花念仰头:“两清。”
魏宿死死盯着花念:“你休想。”
花念心里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翻涌,那缕慌乱逐渐扩大:“魏宿,你想要什么?我怎么做才能两清。”
花念跟人谈判从来没有退步到这个程度,他这次是真的慌了。
魏宿执着:“不可能,这辈子都别想两清。”
花念咬唇,唇瓣碰一下有些疼,肯定被魏宿亲肿了。
“魏宿,你到底想要什么!”
两清不肯,那对方要什么啊。
魏宿闻言有一丝迷茫,他也不知道自己要什么。
花念平复了慌乱,今晚不可控的事太多了,他得冷静下来。
“你今晚来找我是想干什么?”
魏宿:“抓你。”
花念缓缓吐气:“你现在抓到了,然后呢?”
魏宿哑口无言。
是啊,然后呢?知道了花念就是那个人,然后呢?他找到那人了,确确实实如他所想就是花念,今晚人也抱了,亲也亲了,他到底想要什么呢?
花念欠他吗?
不欠。
如果花念喝的药和他不一样呢,他当初喝的酒不知道谁下的下三烂春药,是奔着不上床就死的目的折磨自己想折磨的人,因为变故这酒被他喝了,可是花念的不一定是,柳家还在,花家可不敢将花念害死,给花念下的药或许就是普通的春药。
若没有他,花念顶多难熬一些,熬过那晚就好了。
因为他花念才失了礼和德,就连那腰间的红梅都是他造成的,那个印记要跟着花念一辈子了。
说起来是花念救了他,他却害了花念,这么一看对方那一箭射得好,就该踩着他往上爬,踩死了都是他该得的。
他欠花念的。
他当初能抓着花念当了一次解药,这次花念就能玩弄他。
很公平。
可花念玩弄了他两次。
魏宿似乎找到了理由,他说:“你抓了我两次,第二次我要你还回来。”
花念表情都没动,他将自己的外衣扯下去。
“还,这就还。”
三个月足足的了,这次小心一些是可以的,还完了就两清了,再也不相欠。
他扯完外衣,再把里衣脱了。
魏宿一呆。
第一反应是拉过被子将花念盖住。
花念皱眉:“你做什么?”
魏宿下了床,刚刚的凶狠消失殆尽,明明来时恨不得吃了花念,这会儿却不知所措,他有一种预感,他今日只要做了,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