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叼还勉强自己吃,像吃药似的,说不上对方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了。
麻烦,看得魏宿不舒服:“让你的人去我那里把雪鱼捞过来做了。”
花念手上动作停了片刻:“太贵,付不起钱。”
雪鱼运到京城有时连上贡的数都不够,若被现买卖就是欺君,一旦被查便是诛九族的死罪,他不至于为了这点口腹之欲留下把柄,所以从未碰过这种鱼,上次在酒楼是他次尝到雪鱼的味道,确实和一般鱼不同,没有半点腥味只有一股雪的气息。
魏宿嗤笑:“本王需要你付钱?就当是付你早饭钱了。”
花念抬眼,魏宿已经埋头吃饭了。
他犹豫了会儿,最终没再动桌上的鱼,神医让他每天至少吃一条,吃得他快吐了。
吃完饭魏宿全程跟着花念。
花念:“殿下,要点脸。”
昨晚闹成那样魏宿今日还能跟无事生过一样,挺让人佩服的。
魏宿:“本王脸好着呢。”
花念去瞧魏宿的脸,昨天打的印子细看之下还是能看见,魏宿没擦药吗?
事实是还真没擦,昨晚谢昔将魏宿叫过去,魏宿擦了药转头就给洗了。
印子消得太快花念就看不见了。
这人自己打的就该自己看着。
他看着花念的表情,打了我我蹭个马车不过分吧。
花念闭眼再睁开。
“殿下和我一起吧。”
全朝上下都知道魏宿在关禁闭,如果魏宿今日从他府里走出去,带着一脸的伤痕。。。。。。
不用想都知道朝上得有多热闹。
魏宿挑眉,跟着上了马车。
他就知道这药不能擦。
马车上,魏宿问:“本王怎么没看见李泉?”
花念:“。。。。。。”
魏宿逼近,追问:“我记得我没从花府搬出去吧?圣上口谕可是说我什么时候伤好了什么时候搬回去,花大人难道不想负责?”
花念扬起得体的笑容:“殿下,您都能当街打人了,哪里还有伤。”
魏宿凑得更近了:“有啊。”
他给花念看他的脸:“本王觉得本王还需要再养上一个月。”
花念笑意顿住,早知道昨晚就不打脸了。
魏宿低笑:“花大人是不是在想昨晚不打脸就好了?”
他看着花念的眼睛:“没用的,你都说了我不要脸,打别的地方我也可以脱了验伤。”
“其实没伤也没不要紧,本王要是在你府上摔了,花大人也是需要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