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往下瞟,才现脚边晕开的一圈水中混着血丝。
沉谕之手上的纱布早在不知何时渗着血肆意流淌,但他却半点反应都不带有,还在专心致志单手帮她擦着湿。
沉孟吟持起他藏在背后渗血的手,气不打一处来,“沉谕之,你能不能别总是用下半身思考。你刚才自己包扎的地方都流血了,你还想着。。。。。。那事。。。。。。你。。。。。。真的很有病,晚几天做会死么?”
沉谕之皱了下眉,觉得她生气的样子又可爱又鲜活,故作严肃地沉下脸认真回答她,“会。”
明明距离上次做都不知道隔了多久,否则他也不用翻窗进来。。。。。。
“。。。。。。”沉孟吟彻底无语了,裹上浴巾,拉着他走出去,翻出药箱,重新给他上药包扎。
她拿着沾了酒精的棉签轻轻点涂在伤口处,还不忘低头吹着,“疼就说,很快就好了。”
“不疼。”
沉孟吟瞥了他一眼,只当他是充英雄装男子气概。
长长的湿垂耷下来,遮了脸,沉谕之将其尽数挂在耳后,任凭伤口怎么痛都没有半点表情,只一味盯着她专注深沉的眉眼。
可他的余光不听话,偏偏扫到从浴巾边沿被挤到变形的两团乳肉,雪肌红痕,分外扎眼,再到那双交迭的显现玉腿。。。。。。
结果就是,心猿意马的他又硬了。
沉孟吟俯身扔棉签的时候,余光瞥见那根刚软下去的玩意又支起来,深深叹了口气,翻了个白眼,支起身子后侧过身继续缠纱布,眼不见为净,脸色却愈冷厉。
沉谕之轻咳了声,抽了条浴巾将下身围住,装模做样“嘶”了声,试图引起她的注意。
沉孟吟才不上当,故意在缠最后一圈时候下了狠手。
这种人,不让他疼就不知道消停。
“好了。”她开始一件件将药品收进药箱,也顺便打他。
沉谕之心情大好,甚至很想吹个口哨炫耀。
他的阿吟在担心他。
山不睬他,他就向山去,从背后抱过去,眉眼含笑,“阿吟。。。。。。”
“免谈,”沉孟吟下身还黏腻难受着,看到他黏糊糊的样子就烦,将他一路推到门外,“我要洗澡,你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说完还不忘锁了门。
沉谕之计谋落空,无奈又可怜地敲了下门,问她,“那我今晚睡这儿。”
里头响起水声,没人回答。
他就当是里头的人默认了。
下身的伙计不肯消停,雄赳赳气昂昂还支着的帐篷。
他暂时也没辙,倘若再一次破门,估计里面的小猫就不是跟他小打小闹的情趣了,而是真的会“谋杀亲夫”。
“兄弟,别总用下半身思考,要循序渐进,今晚还长。。。。。。。小猫会担心我了。。。。。。”他自顾自喃喃着。
路过酒架,倒了小半杯红酒,拎着酒杯坐到沙上,举起受伤的手,反反复复欣赏着手上缠绕齐整的纱布,比先前他自己包的好看多了,难得哼起了小曲。
直到陈乾来敲门,“老板,林清平助理来电话了。”
“啧,”沉谕之咂了咂嘴,好心情全毁了,不耐地嚷了句,“知道了,一会过来。”
门外握着手机的陈乾着实吓一跳,不是他自己说的那边来电话了第一时间通知他,这家伙吃火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