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这样的底气,说明你手上的东西价值不菲,无论嫁给哪家公子少爷,做个当家主母,堂堂正正不是什么难事,可你却无名无份就愿意跟着苏慕白,给他生孩子,只有一个可能,你手上那些东西见不得光!”洛云笙一语道破。
“你、你胡说!”薛盈盈勃然变色,猛地站起来,声音再大,也掩盖不了她的惊恐,身体剧烈颤抖,“你、你别胡说八道!那些东西就是我的,哪里见不得光了?你根本、根本就是妒忌!”
洛云笙清冷的目光流转,带着刀锋般的锐利:“你气成这样,吓成这样,看来我是说对了?”
“没有,你说的不对,根本就不是你说的那样!你、你就是个疯子,是个魔鬼,你不要胡说八道!”薛盈盈整个人都慌了,顾不上再多说,落荒而逃。
洛云笙这贱人,怎么这么聪明,一下就猜到了她所有的秘密!
万一洛云笙把她的秘密说出去,或者直接到薛家求证,她就彻底完了!
该死,她没有本事把洛云笙杀了灭口,更没有足够的钱收买洛云笙闭嘴。
早知道这样,她就不主动来招惹洛云笙了!
洛云笙也不追,慢慢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眼神幽暗。
苏慕白还以为娶到了一个财神爷,却不知给他、给侯府埋下了怎样的隐患!
她早就觉得薛盈盈很奇怪,行为很不合常理。
这两天她仔细想了想,唯一的解释,就是刚才她所说的。
尽管她没有证据,还是故意说出来,试探薛盈盈的态度。
响鼓用重锤,有的时候,攻对手个措手不及,也能得到很多信息。
她并无意探寻薛盈盈的秘密,跟她无关。
她的行事原则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只要薛盈盈没有侵犯到自己和将军府的利益,她有什么秘密,都无所谓。
故意当着薛盈盈的面把这些说出来,就是要把她吓住,她不敢再随意到自己面前蹦哒,眼不见心不烦。
洛云笙不紧不慢喝完一盏茶,这才回府。
——
隔壁雅间里,墨沧澜手执酒杯,若有所思。
许远看了看主子的脸色,小心地道:“王爷不必担心威远将军,她并非一般女子,不管面对男人还是女人,都不会吃亏。”
主子本来有要事去办,瞧着威远将军跟那名女子,应该是平津候的外室一道来了这里,担心威远将军会吃亏,就跟来看看。
隔壁的动静他们听的一清二楚,那个叫薛盈盈的完全不是威远将军的对手,主子这是关心则乱。
墨沧澜目光深沉:“云笙的话你都听到了,你不觉得薛盈盈很可疑吗?”
他只当薛盈盈是平津侯的外室,根本没往心上放,只让查了她的背景。
等到确定她的确是朔州薛家的人,不跟京城势力有所牵扯,他更不在意。
洛云笙的话却让他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薛盈盈的确不简单,肯定隐瞒了很重要的事。
那些事情应该不会威胁到大夏的江山和百姓安危,不过既然他察觉到事有不对,就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许远一惊:“王爷的意思是,薛盈盈接近平津侯是受人指使,有不可告人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