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是怎么”我话还没说完,李云金就急急跑了过来,说了句“快走”,便搀着父亲走了。
我们正惊讶之时,李擎天叫人扶了出来,还换了一身破烂带血的军装,这又是唱哪出呢,我们正不解,门外跑进人来,传道:“司令到!”
“司令!求您做主啊。”李擎天喊道。
这人是要颠倒黑白了,我暗暗想道。
“先起来,慢慢说。”司令进了屋,将李擎天扶了起来,独自坐在了大堂上。
“司令,这小女子不知好歹,将卑职打成重伤。”李擎天装作虚弱地说。
“哦?一介小小女子竟能将我的爱将打成重伤?让我瞧瞧。”司令饶有兴趣的看着李擎天。
李擎天愣了一下,便喊人将我带上来。
“千安县县令之女白何见过司令。”我拱了拱手说道。
“就是你将李大帅打成重伤的?”司令问道。
“回司令,小女确与李大帅有过一番争斗,可重伤这个词,小女万万不敢当。”我回道。
“接着说。”司令往后靠了靠。
“是。前几日父亲因为我的事心中郁结,事事不顺,更是接连几日忙于军务未曾回家。昨日副官受了重伤被抬回府,我们才知道父亲降职了,可是李大帅却以公务之名,将父亲软禁在此处,待我回家时,更是将白府也封住,不叫出入。小女情急之下才与李大帅动起了手。”我将话说完看着司令,这司令看起来也不是不讲道理之人。
“说得好。”司令点点头,把玩着手上的狮子头又说道:“李擎天,你说。”
“是。司令前些天降了白县长的职,我担心他一家老小会为奸人所害,才命人将他们保护起来,谁知这小女儿不知好歹,竟带人将我们打伤。”李擎天说的情真意切。
“白云霆可在这儿?”那司令问道。
“是,在后堂。”李擎天回道。
“带上来。”司令对身后的人吩咐道。
不一会儿的功夫,李云金就带着父亲进来了。
“司令。”父亲拱了拱手。
“白云霆,你可知罪。”司令问道。
“卑职不知自己错在何处。”父亲回答得不卑不亢。
“你流连烟花还不算,还将防御图给了那女子,这还不算错!”司令语气中带着愠怒。
“司令,那女子卑职从未见过,防御图更是始终放在府中隐秘之地。若防御图有失,那定是有人刻意为之!”父亲说完,看了看李擎天。
“司令,小女斗胆为父亲说句话。父亲与母亲恩爱非常,有时甚至忘了他们还育有一女,父亲连多一个孩子都不舍母亲生。这样的父亲,绝不会做出流连烟花这等下三滥之事,更别提他视作生命的防御图了。”我说完向司令拱了拱手。
“哈哈哈,白云霆你生了一个好女儿啊。如此能言善辩!”司令一拍桌子,马上由喜转怒。
“司令息怒,小女儿不懂事。”父亲赔罪道。
“我看你是连这县官也做腻了,等着砍头呢。”那司令又笑道。
“司令!司令,是白何的错,不该多嘴,万望您饶我父亲一命。”我跪下道。
“饶了你父亲,那这县官你来做?”司令笑呵呵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