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管家做的,还是另有其人?”我问道。
“按照您给的画像比,不是管家。那人瞧着也就二十出头,浓眉,双眼皮,额上有一个指甲盖大小的伤疤。”陈清低声道。
“像是军中的人吗?”我问道。
“嗯不像。那人没并未带刀枪一类,倒是拳脚功夫十分了得,下手狠辣。卑职带的五人都未能活命。”陈清斟酌着回道。
“那人为何要袭击你们?”我皱眉道。
“不知是不是带走白府管家的人。”陈清回道。
“那五人的家属可有给安置?”我问道。
“还未曾县长不在,卑职不敢擅自去领银子。”陈清起身道。
“你现在去领,过了晌午在县衙门口等我,我同你一起去给安置。”我吩咐道。
“是,卑职明白。”陈清向我抱了抱拳就出去了。
我让人吩咐了厨房多烧些水,便回房中看兵书。方才坐定,外面便吵吵嚷嚷起来。
“出什么事了?”我对门口的守卫喊道。
“回县长,仿佛有人闹事。”守卫回道。
我放下书,往门外走去。
“求你了,求你了大哥,这点儿银元请大哥喝茶,让我去看看县长吧。”一个女子的哭嚎声传来。
“不成!你回吧。”守卫道。
“小姐!你可还好吗?让奴婢看看你吧小姐!”女子冲衙门喊道。
我心下一惊,这声音怎么像思思啊。
“快去把那女子带进来,莫在大街上闹!”我拉着身边的守卫大声道。
“是。”守卫回了一声便跑了。
不多时,便将思思带进来了。
“小姐!”思思看见我便跪倒在地上。
“傻瓜,哭什么。”我将思思扶起,带到厢房中。
“小姐,我听说您带着伤回来的,是怎么了?怎会受伤的?”思思又哭起来。
“别哭,那是本小姐的计策!”我安慰道。
“那那?那就是说小姐并未受伤?”思思挂满泪痕的脸上露出笑来,看起来滑稽得很。
“不是,是我故意受伤的。”我瞧着思思又要哭,便赶紧道:“不过,现下好多了,都不疼了。”
“那便好那便好。本来奴婢要同陶老板一同来的,可郭老板怕给小姐添麻烦,不让我们出门。是奴婢求大楠帮忙翻墙出来的。”思思回道。
“你还好吗?照人还好吗?”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