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后,她又会背着太子给他上药,喂他吃果脯。
可现在……
“可知道你犯了什么错?”陆昭萎的声音冰冷如刀。
“不知。”
萧延年这几天都闭门不出,甚至和外界传递消息,都是贴身亲卫代传。
陆昭萎眉头皱得更紧、更深:“不知?那日从你这出去,明喆的身子便一直不太好,今日宫中御医来看,说他已经中毒几日了!”
“如今明喆已经缠绵病榻,御医说若无解药,只怕撑不过三日。”
“延年,你实在是让本王失望。”
幼时,萧延年养在陆昭萎膝下,千娇万宠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害怕从陆昭萎嘴里听见“失望”二字。
为了不让陆昭萎失望,他读书比太子认真,练武比太子刻苦。
如今只是为了一件连证据都没有的事情,她竟然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对他“失望”了。
萧延年的心仿佛被划了道口子,鲜血淋漓地痛。
对一个不信任自己的人,他也懒得辩解:“我没做过,解药没有,其余便任凭姑姑处置。”
“罚跪宗祠也好,和离也好,我都接受。”
话落,“啪”的一声脆响。
陆昭萎手间扳指骤然碎裂,她眼里愠色更浓,红唇微动正要说些什么。
外面突然传来护卫陆一的禀告声:“主子,御医已研制出明喆公子的解药,只是如今还差一味,一味药引……”
“差什么直接去寻便是,吞吞吐吐做什么!”陆昭萎抬眸冷斥。
陆一远远看了萧延年一眼,抱拳跪下:“还需明喆公子至亲之人的血肉为药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