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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吼了一句,随后也翻着白眼晕死了过去。
饭桌上,李二娃不知道啥时候歪歪扭扭从饭桌上倒在地上,脸色已经发紫,双眼充着血。
我冷冷盯着嫂子发笑。
嫂子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她惊恐地开始抠着自己的嗓子。
哥和妈也意识到了,哥连忙去扶着嫂子给嫂子灌肥皂水,妈哭着过来对我又打又骂,骂我是个害人精。
我愤怒地推开我妈,讥讽地望着堂屋里中毒人:“你们再不打120,这几个死人就真的凉透了。”
“哦,还有我嫂子。腊肉那么香,吃得满嘴都是油,哥你再不打电话叫医生,我嫂子也没救了。”
听见我这么说话,哥怨毒地起身指着我:“你读了这么多年书,为什么这么恶毒。你嫂子都是为你好,你竟然恩将仇报,你是不是个东西?”
他也好意思问我。
我强撑着身子,拖起板凳朝我哥砸去。
“我是不是个东西?”
“问你,我是不是个东西!”
“你把我卖了,你还有意思舔着脸问我是不是东西。”
哥护着我嫂子,硬抗了好几下。
要不是还有理智,我都想进厨房拿刀把我哥捅个对穿,得了便宜还卖乖,比我嫂子还恶心。
哥红着眼夺过我的板凳,他怀里的嫂子已经昏迷了过去,妈哭着打电话叫来了村卫生所的人。
卫生所治不好又急忙转向了县医院。
我趁着家里乱了套,从嫂子房间里翻出了我的证件和手机,拿着家里钱连忙打车出了村。
警察局里,我伤痕累累地报警。
“我要举报,举报我嫂子蓄意投毒,举报我哥和嫂子非法囚禁殴打我!这些全部都是证据!”
省医院里,由于嫂子他们中的是敌敌畏,县医院条件跟不上,只能转到省医院去。
在去省医院的路上,张老太婆和李二娃因为救治不及时,在去医院的路上就咽气了。
张多财进了重症监护室,嫂子因为救治及时,她身体倒是没有出多大问题,知晓我举报了她。
她立马联合哥和妈诬陷我。
“警察同志,你们要给我做主呀。我就是个普通老百姓怎么可能会下毒,是那个贱人不想嫁人,故意在饭菜里投毒的。”
“我老公和我婆婆都能够作证,而且我婆婆是看着那个贱人做饭的,她投毒,我婆婆肯定都看见了。”
嫂子指着我,咬牙切齿地模样恨不得把我的皮给扒了。
妈红着眼眶点了点头,怯弱附和道:“就是我女儿投的毒,她不想嫁人,就往菜里投毒。我劝了,她不听,还威胁着要打死我。”
“警察你们要把她给枪毙了。”
听着妈信口雌黄,我心中冷意更甚。
她是看见了我做饭的。
我全程都没有动过手脚。
我反问道:“既然是我投毒的,那妈你说我是给那盆菜投的毒?”
妈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嫂子也急白了嘴,因为谁也不知道我给那盆菜投了毒。
警察皱起了眉头。
我蓦然抬头,正好对上哥冷冰冰的视线。
一向沉默的哥却开口指着我掷地有声道:“她给腊肉投了毒,目的就是毒死我们,然后逃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