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戰役里還能找到雄蟲度過發情期有倆崽我覺得是挺厲害的,時間管理蠻不錯。」棕發亞雌隨口扯了幾句。
赫佩斯還處於混亂之中,良久後,他才開口對兩位好友道:「他叫謝長留。」
「謝長留?好奇怪的名字,感覺帝國境內沒有蟲的名字這麼起的吧?」格其蘭摸了摸下巴,他的手肘頂頂錫德里克,讓他說點什麼。
錫德里克點點頭:「的確沒有這種名字的。」
「是嗎,我覺得挺好聽的。」赫佩斯不陰不陽回了句。
格其蘭擺擺手,顯然和他沒話說。
「那他蟲呢?」錫德里克問道,見赫佩斯忽然陷入沉默,又開口生澀安慰:「沒事,雄蟲都這個混帳樣子。」
你情我願一拍兩散,很簡單流程,除非是匹配登記成功。
「他不是那種雄蟲。」赫佩斯。言之鑿鑿,拒絕謝長留和其他雄蟲相提並論。
謝長留就是謝長留。
「行行行,不是就不是。」格其蘭敷衍道,「你有蟲崽你最大。」
赫佩斯料想謝長留應該回到了原有的世界,也許再也不回來了。
他不知道黑髮男人用了什麼手段,付出了什麼代價,讓他身上所有的束縛都消失了。
赫佩斯醒來沒多久就感知到了。
那些緊緊纏繞在他身上的線條像是被盡數斬斷,他的身體是前所未有的輕鬆,一切折磨強迫都成了過往雲煙。
他終於不用被強制走劇情,成為規定計劃里的「反派」。
自由成為謝長留離開時送給他的最大禮物。
肚子裡的孩子,怕是意料之外附贈的驚喜。
「醫生說你沒什麼大礙,兩顆蛋也很安全,今天就能出院了。」格其蘭給他倒了杯溫水,「的生活已經開啟了,赫佩斯,不要再囿於過去,那沒有必要。」
赫佩斯點了點頭:「我知道。」
他低著頭,摩挲看不出來變大多少的腹部。那些腹肌甚至還在,保存的很完整。
半晌過後,他低低笑出了聲。
凌洲仙尊還是很厲害的。
在醫院又住了一天,赫佩斯全無大礙,提著行禮施施然回公寓去了。
軍部的軍功表彰大會他都排在最後,躲開一切應酬敬酒,時間一到就跑路回公寓呆著。
他坐在主臥的窗前,幻想謝長留平日不睡覺時,會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