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尘穿插在墨间的手指微蜷。
“怎的不叫哥哥了。”
明明之前都没有这么讲规矩。
私下相交,小殿下是想起来什么就叫什么。
谢寻两根手指贴在一起绕啊绕,神情也略微有些苦闷。
“还不是我父皇,勒令我不许跟你走的太近,不然就要给我找十个八个皇子妃,宫里还处处是他的眼线。”
万般愁苦的说着,再将脊背让他温热的胸膛一靠。
谢寻仰头望着他,虔诚又真挚。
“所以啊……往后我俩之间只能搞一搞地下恋情了。”
“在人前,万万不可太过于明目张胆。”
系统挠了挠它光不溜秋的脑袋。
【嗯??老皇帝有这么说过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真是好大一口锅,也不知道老皇帝年纪这么大了,还背不背得动。
谢寻悄悄给它解释。
“你不懂,我这叫权衡之术。”
“最近男主看我的眼神实在太可怕了,随时要把我扒干净生吞活剥一样。我这是借老皇帝的名头保全自己的贞操。”
系统笑嘻嘻。
【祝你成功。】
萧逸尘眼底快凝结起霜寒,
还真是……不管什么阿猫阿狗都要跳出来,阻挡他和寻安在一起。
谢寻叹气,正要再多方表现一下如何的不情愿。
两只白皙的手腕一下便被人捉了去。
加上是他自己主动半躺着送上了门,萧逸尘只需低头就能攫取住柔软的唇。
手腕被禁锢,全身上下没有着力点。
额头正好与耸动的喉结相抵,鼻尖染上好闻的甘松香,他被动承受着所有疾风暴雨般的掠夺。
除了无力地蹬几下腿,可以说完全是抵抗不能。
外边抬轿辇的奴才一号:“什么动静?”
奴才二号:“应该是轿辇年久失修,木材腐朽的嘎吱声,改明儿让人修一修,可千万不能惊扰了贵人们。”
说完还象征性的问了问轿辇内的七皇子。
“殿下,坐的可还舒坦,咱马上就能到国子监了。”
“……殿下?”
“嘘,七殿下可能是睡着了。”
许久没有得到回复,那人正要去揭轿辇外的帘子。
就听见里头传来一阵慵懒哈欠声,“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