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上歌舞升平,觥筹交错,众大臣都在说着吉祥话,不断的有人向北境回归的卫侯爷,卫大郎以及银面将军敬酒。
皇上坐在高位,满眼慈祥的看着那个戴着面具的身影。
忽听一声惨叫:“啊!”
众人齐齐望向声音传出的位置,不看不要紧,一看差点被吓死。
只见一把尖刀正插在皇上心窝的位置。
银面将军一个飞身跃至皇上身边,把那凶手一脚踢翻。
大声喝道:“抓住她,卸掉她的下巴。”
银面将军的随从齐齐上前,摁住了行凶之人。
“太医。”银面将军大喊。
本来汪岑溪与长公主正在聊天,看到此景,也是吓得一愣,但看到伤口处流出的血液:“公主,刀上有毒。”
她顾不得许多,直直地跑向皇上,侍卫正要阻拦,长公主大喊:“不准拦她!”
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多数人还呆愣在当场。
只见汪岑溪从腰间摸出针包,快速把银针扎下,封住了皇上的几个穴道,防止毒素蔓延。
大皇子与三皇子齐齐上前,拉开了汪岑溪:“你要做何?难道想害父皇不成。”
汪岑溪认得这两位,太后寿宴见过,立马解释:“回皇子,民妇是在救皇上,皇上所中之刀有毒,若不封住穴道,毒素蔓延至心脉,太医到来恐怕会无力回天。”
三皇子怒视着她:“满口胡言,你一个小小绣娘怎懂得医术,莫不是你想害死父皇。”
银面将军开口:“三皇子不必急着给她定罪,是不是在救皇上,太医到来一看便知。”
这会长公主说道:“我可以证明,汪娘子确实医术高明。”
“皇姑姑……”
“闭嘴!”
三皇子还想说些什么,但长公主不给她机会。
汪岑溪为皇上封了穴道,便静静地站去一旁,心想自已本是好意,想要救人,换来的却是怀疑。
那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已还不管了呢。
太医院院首脚步匆匆的到来,查看伤情,探脉……一番操作下来,额头都冒出了汗珠。
“这是谁施得针?”院首问道。
还没等汪岑溪回答,三皇子急忙问:“太医,这位施针者是不是想害父皇?”
还没等院首回答,他接着把矛头对准了汪岑溪:“看你还如何狡辩,院首都说你是在害父皇,来人……”
“三皇子,且慢!”院首喊住了他。
“老臣是想说,多亏施针及时,才护住了皇上的心脉,如若不然,恐老臣也回天乏术。”刚才院首额头不是累的出汗,而是惊得出了冷汗。
若皇帝旁边不是恰好有懂医术者,恐皇帝此时已经命归西天。
三皇子后面的话噎在了嗓子眼。
这会才敢命人把皇上挪去寝殿,长公主陪在身边,她命银面将军跟随。
大皇子与三皇子互相对视了一眼,都看懂了彼此的意思。
他们是在想难道银面将军与长公主已统一阵线。
两人待在这里,就想看皇上情况如何。
但长公主却说:“瑞儿,呈儿,你父皇这里有我照看,你们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