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月说完也不管梁泽远怎么想,直接转身就跑,生怕被梁泽远这个疯子给缠上。
好歹在现代也是个医生,再加上平日里也有锻炼,手上的那些东西完全不在话下。
而梁泽远看着姜时月小跑而去的背影,不由皱眉。
这个发展好像有点不太对。
姜时月不是为了让自己吃醋才跟顾砚安结婚的吗?为什么现在张口闭口就是顾砚安,我家那口子。
难道……姜时月真的喜欢上顾砚安了?
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
姜时月喜欢的人是自己啊,要不然也不会放弃千金小姐的生活跟着自己来这穷乡僻壤的乡下。
所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难不成是怪自己跟林婉儿走的太近?
这么一想,梁泽远沉下脸。
都怪他每次都哄姜时月,导致现在姜时月是恃宠而骄了。
不过就是跟林婉儿走的近了一点,他跟林婉儿又没有确定关系,姜时月吃哪门子飞醋。
想到姜时月没有给自己米票,梁泽远有些生气,决定这一次他得拖久一点再去哄姜时月,免得以后骑到自己头上。
对,就是这样。
而已经到家的姜时月哪里知道梁泽远的这些想法,慢慢整理自己收拾过来的东西。
也还好家里的衣柜比较大,哪怕姜时月的东西很多,也勉强可以装下。
原主的手提箱是带密码锁的,里面装的基本上都是一些吃食,还有一些票跟票。
让姜时月吃惊的是,里面居然还有一块皮革手表,用手帕包着,还在走针。
姜时月有些爱不释手,立马把手表戴在手上,满意的转了转手腕。
只是看时间已经将近十一点半,姜时月起身去了厨房,准备做饭。
虽说姜时月现代的家庭不错,不过时女士和姜先生为了锻炼她的生存能力,小时候基本是在乡下过的,所以对于七零年代的厨房,她还是信手拈来。
哪怕之前顾砚安说等他回来做饭,但是好歹她睡了人家,现在又要住人家家里,还是要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好吧,还是顾砚安的厨艺太差,她不想委屈自己肚子。
另外一边,胡天佑还在跟顾砚安说自己之前在知青所看到的一幕。
没注意顾砚安越来越黑的脸色,嘴里叼了根狗尾巴草,“二哥,你说这光天化日的,那姜时月跟梁泽远就往房间里面钻,不会是背着你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吧。”
顾砚安放下锄头,“闭嘴!”
胡天佑瘪了瘪嘴,“你凶什么凶嘛,我说的是事实。”
“那姜时月看着就是个不老实的,也不知道你是着了什么魔,居然就这么同意跟她结婚。”
这个是胡天佑想不通的,他家二哥虽说家里成分不好,但是踏实肯干,而且长的也不错,除了脸上有一道疤之外,可以说没有任何的缺点,怎么就看上姜时月了。
村里谁不知道姜时月喜欢的人是梁泽远,这不纯纯是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呢。
也不知道是图什么。
顾砚安放在身侧的手不由收紧,是啊,怎么就着了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