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靖冷笑一声。
“忠心耿耿?若真是忠心耿耿,为何要在宫门前聚众闹事,污蔑平安郡主?”
柳承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大人,草民,草民也是一时糊涂啊!草民是被冤枉的,才会,才会想要为自己辩解几句。”
“辩解?”欧阳靖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一丝怒意,“你柳家好大的胆子,竟敢污蔑朝廷命官,扰乱宫闱!这便是你的辩解?”
柳承吓得魂飞魄散,连连磕头求饶。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草民真的知道错了!草民再也不敢了!”
欧阳靖冷冷地看着他,眼中充满了厌恶。
“少在本大人面前装模作样!本大人问你,刺客究竟是谁派来的?幕后主使,究竟是谁?”
柳承身子一僵,眼神闪烁不定。
“大人,草民,草民真的不知道啊!草民要是知道,早就告诉大人了,又岂敢隐瞒!”
欧阳靖眯起眼睛,语气森寒。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他一挥手,身后的狱卒立刻上前,将各种刑具摆在了柳承面前。
冰冷的铁链,闪着寒光的刀具,还有烧得通红的烙铁,看得柳承心惊胆战,脸色惨白如纸。
“大人,大人饶命啊!”柳承彻底慌了,声音带着哭腔,“草民真的不知道啊!草民说的都是真的!”
“是吗?”欧阳靖的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既然如此,那就让本大人看看,你的骨头,到底有多硬!”
狱卒们得到命令,立刻开始对柳承用刑。
惨叫声,哀嚎声,在阴暗的暗牢中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然而,无论欧阳靖如何用刑,柳承始终一口咬定自己是被冤枉的,坚决否认与刺客事件有关。
不仅如此,他还将矛头直指江熹,声称是江熹为了陷害柳家,才故意设局,自导自演了这场闹剧。
“大人!草民说的句句属实!是平安郡主!一定是平安郡主想要陷害我们柳家!”
柳承声嘶力竭地喊着。
“她嫉妒我们柳家在京城的地位,她想要铲除异己,所以才会诬陷我们柳家与刺客勾结!”
欧阳靖听着柳承的狡辩,眉头皱得更紧。
柳家果然是贼喊捉贼,想要转移视线。
他心中冷笑,柳家越是如此,越是证明他们心中有鬼。
慈宁宫内,江熹得知柳承在审讯中,不仅否认罪行,还反过来污蔑自己,心中怒火中烧。
“柳家真是无耻至极!”翠儿气愤地说道,“小姐,他们竟然敢如此污蔑您,简直是胆大妄为!”
江熹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怒火。
柳家越是这样,她越是不能冲动。
她必须冷静下来,找到柳家的破绽,彻底揭穿他们的谎言。
“翠儿,备轿,我要去一趟刑部。”江熹沉声说道。
“小姐,您要去刑部?”翠儿有些惊讶,“您要去审问柳承?”
江熹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
“没错,我要亲自去审问柳承,我要让他亲口承认,他是在撒谎!”
刑部,审讯室。
江熹走进阴暗的房间,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和潮湿的气息,令人感到一阵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