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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你是如此美丽(第1页)

又到了清明,我去拜祭老田,带了两瓶酒,他最爱喝的富裕老窖。很久没见到他,他静静地躺在这里,他不知道我和郑婷的事,如果他活着一定会骂死我!我把一瓶酒倒在地上,另一瓶与他喝了起来,他现在能喝过我了,回想他的一生多么值得惋惜,他是清醒的即使喝最多的酒,而人间在悄悄的睡去,他是活着的,我听得见他的声音,如风过山峦,那树晃动的阴影,云雀的悲鸣,还有融化的雪,都在说明他曾经来过。我在静静聆听,我的心一直在这略见草色里荒芜,弦开始静默,远处有飞机飞过,轰鸣声似乎在告诉我,这是人间!

咖啡在桌上冒着热气,我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茶几上洁净的白,白得像不应该被使用。沙发明朗的布艺,智慧的线条,都在诉说优雅的夏季。牵牛花开于左侧,清藤爬满右侧门廊。透过镜子折射的视角,一位穿着漂亮婚纱的女子,缓缓地走来,不!首先她不是人间的,她是来自天上的仙子,靓丽的唇迹,是我走不出的海岸,那是泛着蓝色泡沫如呼吸般的海岸,眸子里我数以万计的跌落,数以万计的迷失,最初温柔的丛林,胸前的沙丘,欲望地带,用火止渴,我的喉结打着折,乌黑的秀发,吹落盘旋的山,珍珠白丝倾斜鬓上,是黑夜的一点光亮,如此优雅,不带一点点烟火!像在银河中升起,像在晚风中低佪,星子飘落脸上形成两颗痣,一个是她一个是我。手上带着白色的蕾丝手套,配上白色的肌肤,象一枚枚落雪!长裙匍匐在她的脚下。我情不自禁的叫了一声:晚儿!好美!没错我们正在试婚纱。就这件吧!你说呢晚儿!我看着她说道。好的!就这件!晚儿看着我说。工作人员是一位漂亮的小姐姐,一边夸赞一边帮忙整理,我选了一件蓝色的西装,自我感觉很不错。快到我们的婚期了,我们正在紧张的筹备。我们的同学也在陆续的到来,海拉尔的“酋长”鳌琪,江苏的“皇上”李志民,河南的“兔子”陈玉明,宁夏的“狒狒”费雨生,都到了,晚儿的好友也到了,李静陈雪,正在宾馆休息。

婚礼是在一家酒店举行的,有了一众好友真的热闹了不少,晚儿的父母与我的父母都很激动,她走在一条铺满鲜花的路上,星子纷纷落下在她周围,她此刻是唯一的一枚月亮,我愿意!我回答的很大声!好像大地跟着抖动,我的眼中映着晚儿的泪水,好似她早已泊于其中,那一点点苍茫,系住她白色的缆,但愿一生一世,而我又是她的小舟拂过的风,她激动与停泊,此刻有雾升起于她的身后,翅膀抖动,她飞翔在她的领地,而我愿做她最忠实的子民。不我也愿做一把伞,为她遮风挡雨,她不在是她,她是我的她,我的胸膛越发厚重,是一本来自北方的书!

李静是伴娘,这边皇上是伴郎,大家都很熟免不了开玩笑,其实他们各自都有了对象。我给晚儿唱了一首齐秦的月亮代表我的心,晚儿则用约定回应,依旧是皇上弹吉他。我真的觉得,晚儿是上天赐给我的,为此偶尔的会害怕失去,不可想象没有她的日子将会是怎样的一种情形,话筒几回转动主持人仍在活跃气氛………

他们都里去了,如回退的洪水,回到各自的世界,各自甜蜜与哀愁,命运的最终去处是火焰燃烧后的平静,是陨石撞地球后安静的坑。

此刻晚儿是幸福的,有她爱的孩子们,有我无底线的宠爱,饭依然是我做,在单位我已经正式的当了科长,房子已经买了下来,月供并不吃力,这一切似乎很好,晚儿此刻,和小花慵懒在沙发上,她们都经过我,而我做的菜同样也经过我,从一座山抵达另一座,没有一只鸟飞出,此刻我拥吻她,火热的拥吻对火热,她的两片唇,一半是月光的忧伤,一半是夏日的香气,我无法不涌进她的身躯,红色的海洋,窒息的海洋,狂风卷起风浪的海洋,她在黑暗的内部,一次次挑逗音律,冲击礁石。她在大海的底部,呻吟的泥土,洋流迂回在她的胸前,而我此刻如一只水鸟,飞翔在她独给的茫然,洞口的森林,趋于炙热,我听见岩浆的呼之欲出,我听见地裂漾出雪,我听见每一次击打沉没一艘船,我听见所有的窸窣有一张落叶覆盖的犹疑,她开始安于万物的蠢动,有蛇游在我的周围,她开始震颤,花瓣掉落,海洋趋于平静!

早上起来依旧要经过哑巴小森的比划,他依旧不知到底我懂了,还是我没懂,他总是莫名的笑了,他的手臂高悬于天空,无法得知那是一个怎样的世界,他听不见极其微小的声响,似乎他又听得见人们内心的焦虑,但他是快乐的,因为他无所求,他又是无所不能的,在他的眼中,地球只是一个手势,万物也只是另一种手势而已,没有尊贵卑贱,仿佛花坛里的玫瑰在他的手势里,芬芳着。在他的手势里,天空就那么大,一个手掌那么大,无法想象他高龄的母亲死后他怎么生活,但有一点毋庸置疑,他是快乐的!下班的时候,也要经过他,那一天看不到他,那真是件奇怪的事,他母亲会说,他病了,接着几天他还会出现但明显的脸色难看。他有捡纸壳的毛病,不,已经发展成爱好,捡来的纸壳箱被抛开,平铺在楼脚某处防雨棚里,据说可以够他两的生活费,他很聪明,你比划的他能看懂,他比划的我总看的似懂非懂,而又过于敷衍的点点头。刚来的时候晚儿很害怕,长久了熟悉以后,晚儿见他也能聊两句,只是晚儿尽力的比划,有的时候还会给他吃的,比如晚儿最爱吃的麦粒素,还有泡泡糖,他吃泡泡糖的样子极其搞笑,他吹起大大的泡,随着“啪”的一声响,他会哈腰拍手大声的笑,仿佛泡泡糖是世界上最完美的事物,老太太在一旁高兴的数落。他是一种遗落世界之外的生物,好像他此来人间并无目的,只为快乐而来,而我们忧心忡忡的样子,则是一次次的聪明换来的,也许是失去,谁知道呢?哪个更多一些。下班的时候又见到他,他坐在花池边打着瞌睡,全然不顾一只蝶飞过,巷口传来:烤红薯呦!烤红薯!外焦里嫩!一块钱一个!。。。。

叮叮!一年以后单位的办公桌响起铃声。我接起电话,喂!喂!说话呀!我撂下电话。叮叮!叮叮!喂!喂!谁呀!说话呀!有病!我恨恨的骂了一句!又撂下电话。再次响起我又接了,这次我没说话,但听得到有呼吸声自那边传来,电话没显示,过了一会终于听到:我回来了,我在哈尔滨,想见你。我太熟悉这个声音了,没开口。那边又说:难道你不想见见孩子。坦白说这二年我时常会想起郑婷和孩子,不是不想见,无法超脱于见了以后的纠缠。在哪里见我说,不能去你家,我说。好!在三江公园,明天上午9点,我等你!她说。又是半宿没睡,我的觉比别人的大,很少有半宿没睡的情况,即使那次最危险的时候,被人绑的埋在雪里我仍然眯了一会。这个郑婷从上次醉酒后,有了那事以后几次失眠,她去美国以后逐渐好转,但她回来昨天又失眠,随之而来还有对晚儿深深的内疚!

第二天我和往常一样上班时间走的,到公园有点早,晨练的人还未散去,一条小石径两边种满南方的花木,大朵的玫瑰丛,顶着还在露珠上的梦,晨光中愈发猩红,胡杨树与云中杨错落不远处,榆林松正在结塔,一颗颗缀满枝头,云雀忽而飞来,喳喳喳!忽而飞去!还有当年雀正在试飞,贴着地面飞得很低,一旁的鸟群好像喳喳的笑它。橡树上松鼠正在忙碌,它们已经习惯了早茶是橡子,正在剥壳,它捧起橡子憨憨的样子甚是好笑!这些公园的生灵已经不怕人,它们在这里体会到和谐,潭水中金鱼游动,一旁的芦苇和蒲棒草,偶尔的晃动是鲫鱼捕食的缘故,我在一个凉亭坐了下来,七月很是很热的,九点气温已经很高了,猛然看见一个女子穿着白色吊带裙,推着婴儿车朝这边走来,虽然好久不见,我还是一眼认出郑婷,她老远的摆着手,我微笑着点点头,我还是抱起了孩子,郑婷急忙的说:快,快叫爸爸!孩子并不眼生,玩起了我的耳朵,凉亭旁边来了一对老人,老人提着鸟笼,老太太在一旁打太极拳。老头在一边与鸟交谈。郑婷:这二年你不想我们母子,你的心是铁做的吗?我还未等回答,老头对鸟说:忘恩负义,不是什么好鸟!你呀!我回头看看,那个大爷指着鸟笼子!可是我已经有了晚儿啦!我们已经结婚了,而且你也知道,我和晚儿,我还没等说完。大爷又说:呦嘿!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十足的呦嘿!我回头又看,凉亭下大爷依然对鸟说。郑婷本来一脸激动,但是见此情形,不免喜形于色。说吧这次我们回来准备怎么对我们娘两?郑婷说。吃呗!不吃你还不饿吗!大爷依然对鸟说。那大娘一边说,呼!吸!郑婷:思君总是你的骨肉吧,她大了问我要父亲怎么办?你说。我还未答,大爷又说话了:你还能飞出笼子呀,你扑腾你扑腾啊!郑婷乐了:现在你跟我走!说罢推起车子往外走,我回头看看大爷:大爷,您是我亲大爷!只听老太太说:收!

我只得随着郑婷去,找了一家旅馆,孩子睡了,刚进屋郑婷就凑了上来,我们狠命地吻着,脱下衣服,彼此缠绕在一起,她一直练武术,腹肌比我的要好,那是我从未探索的秘境,她的身材很好,紧致。性格偏刚烈,典型的北方女子的性格,和晚儿性格两个极,但是全无富家女的样子,她极喜欢在上,我的体质不错两次下来她什么也不是了。我趁她和孩子熟睡,悄悄地穿好衣服,溜了!以后的一段时间我们开始经常在那家旅馆见面,孩子郑婷她妈再打里,我也开始习惯并享受这种偷吃,郑婷给了我两次钱给了50万,她的化工厂股份每年分得大概有几千万,我也就收了下来,开始的不安到心安理得。我越来越迷恋郑婷的身体,我也清楚那不是爱,她开始对我百依百顺,每次完事以后,她都要在旅馆睡觉,我则半夜跑回家。到冬天郑婷已经给我一百多万,我偷偷的还清了房贷,骗晚儿说在外面有投资,女人的心总是很细,晚儿逐渐在衣服上发现长头发,还有有一阵我但凡回家晚她都要在我身上闻,所以我一直告诫郑婷不要用香水,郑婷很听话,晚儿的怀疑都被我搪塞过去,看到晚儿我也想过结束这一切,但是一方面我开始迷恋郑婷,一方面有个孩子,郑婷是挺傻的,这段关系里,她一直在付出,终于这事响了,没想到以另一种方式,应了那句话,出来混迟早要还的!苍天饶过谁!

一次我们又在那家小旅馆约会,完事以后已经半夜十点多了,第二天我接到了老张的电话,问我在不在单位,一会来了辆警车,那个警察我认识刑警队的,和我的领导打了招呼,转身对我说:慕容科长,昨天我市三江公园附近一家“贵人”宾馆发生一起凶杀案,死者名叫郑婷,开房的名字是您的,您的跟我们走一趟!我惊愕:怎么会,我走的时候她还好好的!我们的部长看到这摇摇头,还有我带的几个实习生都转正了,大家都在看,似乎都明白发生了什么!我还是很悲痛顾不得那么多:能拉我去案发现场吗?我想看看她,由于大家都认识,还是同意了。一路上都没说话,警车东拐西拐的终于到了那家旅馆,一帮警察还有拉起的警戒线,围观的人们议论纷纷,我顾不得这些,老张也在摆手让我进来,我在门外法医在里面拍照,只见郑婷躺在床上,赤裸着身体,血弄的可床单都是,我还是失声哭了起来,已经三年了,我什么也没给她,她还丢了性命,我低着头泪水漱漱而落,“不,为什么会这样,妈的谁干的!”我后悔我没锁门。老张早已猜到,是啊!谁猜不到呢!开房我写的我的名字。

警察局里,老张给我做笔录。你们在一起多久了?老张问,三年,我说。昨天你几点离开的?他问。十点多,我说。谁能证明?他问。我在我家不远的地方吃了一碗面,她是郑一的女儿!我说。是吗?老张很意外,当年是我们联手把郑一送进监狱的,我还差点丢了性命。真的不是我干的,我看着他。我知道,但得调查呀!他说。不能让晚儿知道,我开始紧张。唉!他叹了口气,可是得她证明你十一点以后没在家呀!老张说。工作还能保住吗?他问我。我摇摇头!但这两天你得在这,得法医确定死亡时间。他说。好吧!我开始无奈,把头埋在双手间。第二天,法医的结果出来了,死亡是下半夜三点多,还有两枚指纹,体内只有我的精液,还有她的车不见了,是一辆奔驰suv,车全市没几台。他们调查了面馆,有调查晚儿,老张过来了:你可以走了。我打车回到家晚儿已经不在了,我猜到她已经知道那孩子是谁的了,这次我完了,家没了,事业也够呛了。我打电话到晚儿父母那里,说她不在,我没敢说这些事。随后杨梦我也给打了电话,还有李静陈雪,陈雪还好没说太多,李静劈头盖脸一顿骂,电话被我放在桌子上,她骂了二十分钟,虽然她不知道发生什么,但她能确定是我把晚儿气走了,我坐在沙发上,听着她挂断电话的,嘟嘟声,愣愣的不知所错。杨梦来了,我开门见她进来,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嗯,我想了一会,还是说出了事情,杨梦没有责怪,叹了口气:可能她已远走了,这事谁也接受不了啊!我再帮你找找,就算找到她也不能回来了,她说。是的我知道,我就想知道她在哪,安全吗!我说。接着她联系了晚儿的父母,晚儿的父母一再的说不知道,反问我怎么了,我实在没勇气说那些事。杨梦说:看情况她父母应该知道,你吃饭了吗?没有!从我进警局到现在一直也没吃,我说。杨梦出去买了些吃的,我狼吞虎咽的吃着,真的饿了,两天了水都没喝。她走了,我看着这个曾经给我无限温暖的家,空荡荡的,窗口的几盆花在月光下闪着曾经的甜蜜,多希望这一切没有发生啊!我一夜不停地做梦,梦见郑婷浑身是血要我抱抱她,梦见晚儿还在大学里,梦见老田回来要和我喝酒。这一夜昏昏沉沉的。还是凌晨我就已经醒了,看着那只喵喵叫的猫,心情十分沉重,早上老家来电话了,问什么时候放假好回去,又快杀年猪了,母亲说:儿啊!你可好好的对晚儿,多好的儿媳啊!我慌忙地答应,借口挂断电话,不敢再听,终于挨到了八点,去了单位,我的位置依然空着,学生告诉我部长喊我去他的房间。嘭嘭嘭!进来,屋里传来部长的声音。没事了你,查清了?凶手抓到了?他问。完事了,凶手没抓到,我说。去写份检讨吧,然后修一阵假再回来上班,你自己看休多久,这是假条!部长说。你历来表现不错,不然这次你就惨了,但是形势的走走,给你一个月的假正好把年过了,再回来,职位给你留的,检讨要深刻,要承认错误,深刻反省,部长表情凝重说。谢谢您!部长!我非常的感动,部长此时在我心中好像成了英雄!出了房间,我收拾起我的文件,把几个学生叫来,吩咐他们几样事,车我还是开回来了,自己加油,得找晚儿,该找的都找遍了,也不见晚儿。奇怪他的父母没来管我要人,他们已经知道了晚儿在哪,我想。我来到了晚儿的学校,那天下着雪,学校里孩子们在外面玩堆雪人,打雪仗,天空中充满了孩子们放肆的笑声,不由得想起了德国诗人,赫尔曼黑塞的一首名诗,《写在沙上》其中就有一句,不论云彩,鲜花,肥皂泡不论焰火,还是儿童的欢笑,大致是说属于短暂流失的东西让人觉得美好!来不及细想走过长长的走廊,我穿着呢子大衣,皮手套在阳光里发着黑色的皮革香味,敲开校长办公室的门,看见校长,她是一位六十岁的老太太,穿着十分得体,说话的语气与举手投足十分优雅,她认识我,我常来接晚儿。握手寒暄以后,我憋了好久,还是得开口,姨!(北方人爱这么称呼)晚儿,我还没等说完。她辞职了,来的那天眼睛红红的,问她什么也不说,只说已经买好了车票问她去哪也不说!我没同意,但是她说她仍然得走。结果应该是走了,为什么她要走?她在等着我回答。我木然的站起身,非常失礼的转身走出办公室,孩子们依然玩得很疯,笑声穿透飘落的雪,回来的路上看到街道上人们一身棉服,顶着哈气,在雪中卖着过年的冻货,财神对联,还有雪糕,我还是下意识的下车买了几串冰糖葫芦,忘了晚儿已经不在,看着车座上的冰糖葫芦,不免得有些感伤,我们在一起六年了,从未分开过。我已经习惯了有她的日子,看看外面下着雪的大街小巷,心中不无伤感,晚儿你到底在哪?

进了小区,小森在放炮,他是哑巴耳朵也听不见,但是他也学着别人的样子点起炮,到一边捂起耳朵,他依旧比划着,炮爆炸与翻白眼,很滑稽的样子,我顺手把糖葫芦给他了,他乐坏了。回到家还是一个人只有那只猫咪算是一个活物,我忽然想起了一个细节,上次李静骂我的时候,我隐隐的听到那边有人在抽泣,当时只是在懊悔自己干的蠢事,我马上把猫送到小森家,急忙回来收拾一下,锁了门直奔火车站,家里有李静的地址,山东青岛南区,买了车票到达已经第二天,没有卧铺坐的硬座,下午到了青岛,在李静公司附近我在一家旅店住下,睡了一大觉,起来又是晚上,吃了点东西,就在她公司附近转悠,十二月青岛还是很冷的,但比哈尔滨差多了,它属于温带季风气候区,也就是海洋性气候,有点湿冷,外面有点冷,我看着李静的门店还亮着灯,不一会两个人走了出来,我悄悄的跟着,果然那个身影十分熟悉,不是晚儿又是谁?她们去了一家饭店,我远远的看着,不敢惊动。半个小时后,她们又回到门店,一家设计公司。我回到旅馆想了半夜,还是决定让晚儿在这呆的吧,她不会和我回去,我太了解她了,在这我也放心,毕竟李静对晚儿没的说,就是我得给晚儿留一笔钱,以后嫁人什么的,但她不会见我,不如这样办……

第二天我还是给李静打电话,说我就要到了,问她点事,她也没说什么,到了下午我看见晚儿出来躲在一边的咖啡店里,我绕了一圈,来到李静的店里,李静果然又是一顿数落,什么忘恩负义,陈世美什么的,我也没申辩什么,我拿出一张卡,告诉李静这里面有钱,留的晚儿嫁人用,密码是晚儿生日,晚儿手没钱,我们以前一直还房贷了。李静还是收下了卡,这个山东妮对晚儿没的说。我还告诉她孩子没了母亲,我也没想好怎么办,郑婷死了,她没再说什么,显然已经听到晚儿说的了。我走出来明显的觉得晚儿在不远处张望,我此时罪恶感还是轻了一些,回来买了卧铺,快过年了,返乡的人挤满了车站,站内的警察努力的梳理人流,一边指导,一路我迷迷糊糊的,丢了随身携带的零碎东西,脑袋胀胀的,下车的时候,哈尔滨依然飘着雪!

回到家休息了一天,接着去看了郑婷的母亲,孩子两岁没了父亲又没了妈妈,怎么办?我还是告诉了郑婷的母亲,我是这孩子的父亲!我想接她去乡下我父母那,我说。那怎么行,这是我唯一的血脉,郑婷没了,我怎么能让她去乡下,她说。既然你姓慕容,孩子以后就改过了叫“慕容思君”吧!你看怎么样?她问我。好!凶手还没抓到,车在松花江里捞上来了,她的墓在郊区公共墓地。她说着泪水已然流下。要是这次我们不回来就好了,这孩子怎么这么苦命,从小就没享到福小时候体弱多病,送她去了武校,大了我和他爸离婚了,她又住到学校,她和我说起过她爱上一个已婚男人,这个男人成熟勇敢,这孩子是她的,这大概是她从小缺乏父爱的关系,是我不好没给她一个完整的家。这个孩子我不会交给任何人的,我要给她最好的生活。我看着眼前郑婷富足的家,觉得她母亲说的在理,孩子若跟着我只能受苦,再说我还得工作,只能放到乡下,乡下的环境怎么能与这里比,也没有幼儿园。好的,尊重您的意见,夫人!但我若想她可以随时来看她吗?我问。可以,以后要告诉她,你是她爸爸。她说。我抱起女儿亲了几口,说来也奇怪,那孩子我走的时候,拽住我的大衣不放。我不由得叹了口气!走进茫茫的雪里……

买了很多的纸,来到郑婷的墓前,刚刚下葬没多久,还有雪未盖的新灰烬,照片上郑婷依然的马尾辫,依然如我初见时的飒,我还记得她一把撂倒我的情景,还有初次到我家是她的样子,就这么走了还这么年轻,不免得失落从心头起。雪还在下,远处的松林与山都变得迷茫,鸦从冬青林传出叫声,是一个招魂的巫师,风将雪吹的飘飘荡荡,偶有枝丫崩裂的声音,回声在谷中回荡,它又似祭奠一个亡魂,只有这雪是洁净的,它白了又白。我抚摸着她的墓碑,泪水留下冻在领口。点燃烧的纸,郑婷你放心吧,孩子我们会好好的照顾的,你以后在那边好好的照顾自己,孤单的时候多练练武术,我哽咽……

电话打到警局,老张接的,我询问了郑婷的情况,老张说郑婷是在熟睡时被人袭击了后脑,这我算想通了,凭她的身手如果不是熟睡不会那么容易被害,他说她还中了一种气体麻醉剂,但是奇怪凶手没留下多少线索,钱被拿走了,车开进松花江里,打捞上来在一处暖泉子,(冬天不冻的地方)但是此人的刀法很奇特,基本断定是个左撇子,力气很大应该是,具备很强的反侦察能力,没留什么有价值的线索。老张现在已经退休了,是被返聘的,我开始分析整件案子,断定凶手就在附近。那里临近几个市场人比较杂,排查也比较困难。晚上我取来笔纸,思索整个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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