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羽桑……」
「乙骨,春同學在你身邊吧?」我打斷他關切的話語。
「我在,你有查到什麼嗎?」
「很多,等我回來再說吧,沒意外的話,我們馬上就要離開這了。」
「誒誒誒?!!」啥都沒幹,進度就突飛猛進的乙骨憂太。
「怎麼回事?真的嗎?」被追求了很久的目標直接砸在頭上的春同學不敢置信。
被打了還不好還手的我心情愉快地關掉了耳機……唔,就當是小小的報復吧,四月同學的債春同學還,謎語人真棒!
隱蔽的小花園裡,乙骨憂太看著著急得團團轉的女生,弱弱地舉了舉手。
「岩崎前輩,先別急了,淺羽桑很可靠的,她說可以離開就一定可以。」
「你倒是很信任那傢伙?」岩崎春猛地靠在柱子上,雙手抱臂,煩悶地咬著唇。
雖然不想承認,但她自己還是不由自主得信任起了瘦小的室友,但不知道為什麼,明明馬上要脫離這個該死的地方,心裡卻有種巨大的不安感……仿佛有什麼她忘掉的……很重要的事?
我拍了拍沉思著的春同學,女孩條件反射地一個回腳踢。
及時躲過的我;「……」
嚇了一跳的岩崎春看清她的面容後鬆了口氣,然後就滿臉憤怒地叉著腰。
「我說,別亂繞到我背後嚇人啊!」隨即又面露狐疑。
「你怎麼換了身衣服,是出什麼事了嗎?」
「沒事,畢竟待會兒不出意料是一場大戰,所以換了身好行動的衣服而已。」我一手撐著下巴,一手打了個響指。
「憂太和春同學也換個方便行動的穿著吧,我背包里剛好有多的。」
「也好。」春同學一臉爽快地答應了,很有當場脫衣服換的架勢。
「咦?!!淺羽桑,你不會忘了我是男孩子吧?!」乙骨憂太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狗狗似地,一蹦三尺高,瘋狂搖頭拒絕。
穿淺羽桑的衣服什麼的……嗚嗚,太羞恥了。
「本來就沒打算給你,你直接切掉……」
「什麼?你是男生?!」
雙重奏同時響起,沉默就是今晚的康橋,三個人面面相覷。最後還是我疑惑發言。
「都叫他憂太了?不是很明顯嗎?」
「我還以為是那種特意給女兒取男性化名字的家長來著,再說了,男子高中生這麼瘦小一點都不合理吧!」
「不……我們是國中生來著。」風打著捲兒從我們之間吹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