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快点,赶紧去跟岑家晟告状。”岑森作势要再放狗。
余子荣的身影即刻消失在露台。
不屑地冷冷一哼,岑森蹲身摸了摸圈圈,掰开圈圈的嘴巴检查它的牙齿。
圈圈被迫仰着脑袋瓜子露出两排大白牙,不仅方才的威风凛凛尽失,甚至看起来蠢萌蠢萌的。
季明舒旁观着它的模样,忍俊不禁。
岑森乜斜眼:“圈圈,咬她。”
“……”季明舒如果再因为他这么句命令就紧张,那她就真是胆小如鼠了。
圈圈确实没有朝她跑过来,只是拖出长长尾音的一声嗷呜。
季明舒故意借此挤兑他:“岑森,连你的狗都喜欢我是不是?”
岑森斜挑唇:“你浑身上下从里到外哪处没沾满我的味儿?”
季明舒的耳根不争气地升了温,好在有头发挡着。
她继续怼:“知道我今天来别墅,你特地赶过来的吧?还眼巴巴地上来露台,不惜为了我和你表哥大动干戈。”
大白天的,还是在别人的家里,不比在自己的公寓自在,季明舒其实觉得有点撑不住自己的厚脸皮,讲完脸颊些许发烫。
其实看得出来,一开始岑森确实是在帮她解围,但后来是余子荣出言不逊也让岑森不高兴了,岑森才指示圈圈的进一步行动。
岑森倒是猜到她隐晦的一个心理,轻飘飘道:“我和他们向来处不到一块去,也不是第一次做类似的事情了,余子荣只会认为我从一开始就针对他,故意找他茬。”
言外之意即,余子荣不会就凭这个觉得她和他有不足为外人道也的关系——季明舒承认有一瞬间她闪过的念头便是有此顾虑。
现在岑森挑明开讲的这句话,说明岑森在决定要帮她解围之前,已经经过周全的考量,才出手。
季明舒的情绪莫名有些往下落。
抱着画本,她回到她的椅子前,收拾方才尚未收拾好的物品,塞进包里。
“你那什么表情?”岑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