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家,他之所以过得憋屈,是因为没人给他撑腰。
她作为他的妻子,非但不帮他,还跟着别人一起“欺负”他。
现在温渊又回到结婚前的状态,江晚因见状,心里又欣慰又难过。
温渊才不管江晚因什么想法,受了什么委屈。
这和他在江家受的委屈根本没法比。
岳母孙凤菊说的话可比这难堪多了。
温渊自顾自吃菜,温父温母和江晚因聊天。
温母问道:“晚因,这次休假几天啊?”
“十天。”江晚因顿了顿继续说,“妈,家里有什么活需要干,您尽管开口,之前在淮海,我没能经常回去看你们,心里一直过意不去。”
温父摆摆手:“都过去了,就不提了,你母亲身体怎么样,还好吗?”
“还好,最近半年在帮我弟弟看孩子。”
温渊闻言忍不住追问:“江子超呢?”
他实在好奇自己曾经的小叔子,辞去了稳定工作,靠着亡妻的赔偿款生活,每天有大把的时间,怎么还会把孩子交给孙凤菊照顾。
江晚因见温渊主动和自己说话,很是惊喜。
可听到江子超的名字时,她那份欣喜又被愁苦取代。
“江子超谈了个对象,对方是服装厂的厂长的女儿,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之前托人给他找了邮局的工作,他偏不去,铁了心要跟那个厂长女儿去南方发展,拦都拦不住。”
温渊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对于别人的家事,温父温母不好过多评价,只简单劝解两句。
“说不定江子超真能闯出一番事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