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秘书看向傅越年脸上的几道被玻璃划伤的深痕,多半是会留下疤。
傅越年的双腿……
想到医生说的话,腰部以下的神经遭受到重击,当时能回到医院就是回光返照,以后恐怕再也站不起来了。
付秘书叹了口气,按了呼叫铃叫医生来检查。
……
身体恢复后,阮姝挽按照先前答应夏马可医生的,在德国办理了永久居住。
左夏给阮姝挽找了房子,是个独栋小型别墅。
虽然傅越年一直没来看阮姝挽,但他们偶尔会通电话。
日子过得很快,阮姝挽和左夏谈起了恋爱。
第二年,十二月初,他们决定结婚,阮姝挽向傅越年打去了电话。
“小叔,我要结婚了,十二月二十八,你有时间来吗?”
傅越年滚了几下喉,艰难地说道:“抱歉姝挽,国内的事情太忙,我可能参加不了。”
“好吧小叔,你要注意身体。”
电话挂断,傅越年看着手机屏幕反射出的被毁了半张的自己,和几乎半瘫的下半身,用力砸了几下。
那天在山上袭击他的人已经都被警方抓捕,也包括幕后的黑手沈稚楚。
人是她雇的,同想要他的命。
但想到这可能就是阮姝挽平安的代价,傅越年又安静了下来。
只要她平安喜乐地活着,他付出什么代价都可以。
只是心底不由又涌上一阵哀凉。
他的姝挽要嫁给别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