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药,等精神恢复一点之后,去医院重新拿了药。
再次踏足医院时,她已经没了第一次独自来时的难过惶恐。
没有傅越年陪着,她也能自己照顾好自己。
医生照例给她做了个检查,结论和一年前一样,脑瘤压迫神经,手术风险百分之九十,只能用特效药硬拖着。
阮姝挽心里一片麻木,混混噩噩的回了傅家。
一进大厅,就看见傅越年坐在黑色的沙发上,指尖夹着烟。
他脸色不太好,阮姝挽脸色尴尬,以为傅越年要问昨天晚上的事情,她正踌躇着该怎么解释。
就听见他冰冷的质问:“姝挽,你有没有看见我和稚楚的婚戒?”
“内圈刻着我和稚楚的名字缩写。”
阮姝挽的心里咯噔了下,抬眸和傅越年对视:“小叔是觉得我拿走了戒指?”
傅越年眉眼微微下压,没有说话,但怀疑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小叔。”阮姝挽坚信自己不是这样的人,苦涩地扯了扯唇,“我为什么要拿你的婚戒?”
“姝挽,为什么拿走我和稚楚的婚戒,你心知肚明。”
傅越年点了点烟灰,眼里情绪起伏不定:“你不用想着自证清白,我已经王妈去你的房间里找了。”
几分钟后。
“先生,我找到了!”
王妈匆匆从楼上下来,对着傅越年呈上手中绢布,绢布中心正是傅越年的戒指。
阮姝挽心口一窒。
她想解释,却不知道自己昨晚是不是发过病,真的拿走了小叔的婚戒。
傅越年攥着戒指,压着脾气:“阮姝挽。”
他的眸子里闪过的冰冷和一丝愠怒,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性格恶劣、满口谎话的顽童。
“同样的事情,我不希望再发生第二次。”
当着阮姝挽的面,傅越年把疑似被她碰过的戒指,直接丢进了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