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以寒只觉得很无厘头。
“不记仇。”她随口回了一句。
楚江笑容更甚:“那还不过来帮忙,难不成让我跪下来求你吗?”
“哦……”苏以寒缓过神,“好。”
她上前搭在楚江手周围,帮他遮挡上面的空隙。
黑暗中,一股暖意绕上指尖。
火光照亮了两只交叠在一起的手,微弱的光向四周蔓延。
“手怎么总是那么凉?”
烟点燃,楚江用只有两个人能够听到的音量问了一句。
苏以寒收回手,“可能是体寒吧。”
“所以你名字里的寒,和你体寒有关系吗?”楚江又问。
“……”苏以寒沉默片刻,“因为我是一月二十日出生的,那天刚好是二十四节气中的最后一个,大寒。所以家里给我取了这么一个名字。”
“怎么还聊上了?最后一场夜戏大家都等着呢。”林安导演拿着剧本叉腰,“你们俩不是不熟吗?”
她这是在拿楚江之前在领奖台上的话点他们两个。
苏以寒连忙道歉:“对不起,原本应该是一次过的,今天我请大家吃夜宵!”
周围的工作人员立马沸腾了起来,满脸兴奋。
……
不一会,夜戏
拍完收工。
平常楚江收工都是直接进房车回酒店。
今天喊卡以后,他一个人在天台继续抽烟。
看起来像是有什么心事一样。
苏以寒还以为是被自己刚刚走神的事情气到了,便上前试探地问:“你是不是……”
话还没说完,楚江就打断了。
“你很有钱吗?”
苏以寒老老实实回答:“有一点存款。”
“那你帮我把烟钱报销了吧。”楚江似笑非笑,“毕竟第一场戏是因为你出错了。”
“可烟是你自己要换的……”她小声反驳。
“得了,好心当作驴肝肺。”楚江缓缓吐了一口烟,“我还不是看你不喜欢那烟的味道。”
说起来,他这烟味道还真好闻。
初闻起来是草药的清香,仔细一闻还有股说不出的淡花香。
第一次搭戏她不喜欢烟的味道,所以有刻意在憋气,连说台词都有些不稳。
第二次,她倒是没有被味道呛到,发挥都好了不少。
“行吧,我给您报销。”苏以寒大言不惭,“一支烟能有多贵?”
楚江伸出三根手指,满眼戏谑。
“三百?”
苏以寒觉得有些肉疼。
楚江摇了摇头。
“三千!”她有些不可置信。
楚江被她逗笑了:“能不能发挥你的想象力?大胆一点。”
“难不成……是三万?”苏以寒声音都在颤抖,犹犹豫豫地说出一个自己都不敢信的答案。
见楚江没反驳。
苏以寒心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