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蕪看著虛弱的楚清酒突然眯了一下眼,陡然俯身湊近楚清酒的臉嚇得楚清酒立馬向後退了一步,腰卻抵上了放著牌位的桌台。
「唔……」
堅硬的桌台邊緣抵在他的腰間讓他悶哼一聲,抓著祁蕪的手指微微用力,把祁蕪穿著的喪服都抓出幾道褶皺。
祁蕪目光灼灼地看著楚清酒因為撞擊微微皺起的眉,眯著的眼裡蘊含的瀲灩水痕,還有淺淡的唇。
從上到下,看得仔細,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
楚清酒退無可退了。
他們兩個現在的姿勢非常奇怪,祁蕪以一個極具侵略性的姿態將他困住,而他的身後就是桌子,面前是祁蕪不斷靠近的俊臉。
祁蕪在一個只需要他微微低下頭就可以親到楚清酒的距離停下了,意味不明地輕笑一聲。
「原來哥哥這麼想看我的牌位,那哥哥叫我句好聽的,我就給哥哥看,怎麼樣?」
「……」你讓我感到噁心。
看著面前的人微皺著眉,好看的眉眼帶著幾分嫌棄的意味,紫色眼瞳里倒映出他的略顯玩味的神情。
祁蕪不得不承認,楚清酒哪怕是嫌棄的神情都那麼好看。
楚清酒一般情況下是不會沉默的,但是祁蕪就是有這麼大的本事可以讓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啞口無言,失去聊天的欲望。
「算了,我沒興。」
楚清酒丟下這麼一句話,用力推了一下祁蕪。
祁蕪感受到這跟貓咪撓人一樣沒有任何殺傷力的力道,自覺的退開給了楚清酒自由移動的自由。
而楚清酒冷著臉,轉身向著西邊的房間走過去了。
因為祁蕪不肯讓他看名字除了會是別人的之外,還有一種可能是他的真實名稱「祁蕪」。
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掉馬甲了,應該也蠻頭疼的吧?
而且要真是其他人的名字,祁蕪沒道理會一直瞞著,因為雖然他人惡劣了些,但是對玩家似乎都挺寬容的。
每次到了氣氛凝重的關頭就會出聲打破氣氛,讓大家都輕鬆些。
副本所需要的能量之一有「恐懼」這一樣,暫時還不知道祁蕪是無意的還是有意的,要是有意的話,那就很有意思了。
而祁蕪並沒有第一時間跟上楚清酒的步伐,而是將藏在懷裡的牌位拿出來看了看,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
因為那牌位上寫了三個字——楚清酒。
看完之後他心情很好的把牌位繼續揣在自己身上,哼著不知名的小曲悠哉悠哉地跟上楚清酒的腳步。
他們一同站在一個不透光的封閉房間面前,只有一道破爛的房門虛掩著,很容易就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