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看着他,问:“你想要什么?”
“怎么,妻主准备打发我走了?”许知久扯唇低头看了眼自己材质极好的衣裳,轻笑,“妻主舍得他?”
“没有要你走。”
姜眠说着就把人揉进怀里,然后按了几下他的眉心,尝试把阴郁的气息全部驱散。
怀里的人瞳孔里剩下来茫然,大概是不明白她突如其来的亲近是为了什么。
“流了很多血不难受吗?”姜眠循循善诱,直到把怀里人的脾气给揉没了,“下次做什么事情你要和我提前说清楚,不可以乱来。”
“哦。”许知久在她怀里应声,还是一副完全没有听进去的表情。
姜眠自认是好脾气,从一开始的好说歹说到现在不断地安慰,她想要的不过是与人好好沟通。
但对她的话,白切黑完全不信。
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姜眠唇瓣微抿,把人的头发用指尖顺手梳理了下,字正腔圆,“先说那天的事情,是你自己误会,解释也不听,对吧?”
一说起之前的事情,许知久的视线就变得幽深起来,一副被抛弃可怜的模样看得人心疼,让姜眠都不好再说他。
她叹气:“这件事到此为止。”
许知久的眸子深不见底,听到她这样的话也没有变化,只是在她怀里安分的没有动作。
“至于区别对待,你们性格不一,相处模式不一样很正常,也确实是我分配不均,保证没有下次。”
她的话音刚落便听怀里的人轻嗤一声,不满之意从鼻尖溢出来,没一会就又埋进了她怀里不肯做声。
腰被他紧紧扣住。
刚刚还发狠要闹脾气的人在怀里安静得不像是同一个人。
“小久,别生我气了。”她抱住人,抬手揉着他的发顶,“原谅我吧?”
明明想着让白切黑改正性格,但一见对方落寞委屈的模样,姜眠不得不改变主意选择哄人。
难办。
炉火香薰还点着,鼻尖都是少女环绕的气息,对方的双手堪堪揽抱着腰间,又是温软的态度,语气还带着几分纵容的柔和态度。
许知久撇了撇嘴,情绪缓和:“嗯。”
但他还是生气,只能咬着对方颈部泄愤,像是在让对方能够更深刻关注到自己的存在一般。
姜眠被他咬着,莫名有些习以为常。大概是白切黑动不动就咬人,她微挑眉,就任由怀里的人胡闹。
教育不成,反倒让人主导。
姜眠指尖揉着他的脸颊,百感交集:“那我们和好了?”
在她怀里乱来的许知久这才停下动作,睫毛掀开,“我和妻主何时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