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细思天降的恋人是从何而来,她被美色冲昏头脑,只弯着眸揉怀里人的头,“好了,我先给你松绑。”
只当自己和恋人是在玩什么禁忌游戏的姜眠完全忽略了对方眼底的恨意,她又哄了几声,底下人这才僵硬着脸松开怀抱。
钥匙并非纯银纯金的东西打造,而是用粗制滥造拴住畜生的缩小版铁链,锁住的地方已经有好多的血迹。
姜眠迷茫一瞬。
这伤口怎么和真的一样?血浆闻起来味道也很奇怪。
她头疼地望着锁孔,目光停滞,思索起来,问底下的人:“钥匙呢?”
“你问我?”玉树芝兰的人冷笑一声。
再怎么迟钝,姜眠也该反应过来眼前并不是什么情侣游戏而是真的被虐待。
天杀的,这谁做的?
美人眼皮一掀,视线落在不远处的地面,钥匙上覆盖着灰扑扑的一层,隐约还能看出来齿形。
姜眠走过去,稀里糊涂拿起来钥匙,随后先帮忙解开对方脖颈处的钥匙孔。
底下的人视线就像是能杀死人,姜眠挠头,也没搞清楚缘由,安静的开锁,清脆的转动声在厨房轻响。
一瞬间姜眠就被扑倒在地。
貌似被巨型狗狗袭击一样,黏人又爱撒娇,一直在怀里蹭她。
貌似老婆有些太热情了?
姜眠按住他的头安抚一下,有些陌生和不适应,虽然自己的潜意识一直提醒这是自己的老婆,但总觉得有些突然。
“先不蹭,还有锁没解开。”她安抚着说着话。
底下的人却始终想要过来蹭她的脖颈,却被姜眠一次次地按在衣裳下,他的嘴唇最高触碰的地方,也仅仅到领口。
姜眠稍费力抱着手脚束缚的人起来。
“不闹,听话,我先解开。”她又拍了拍怀里人的头,察觉到衣裳都被热情地咬破了些,略无奈地安慰,“等一下再蹭。”
姜眠这才把他手脚的铁链都解开。
奇怪的是刚刚还黏糊糊的美人一被松开就彻底和她拉远了距离,好似她是妖魔鬼怪一样恐怖的存在。
自己衣领都被咬成碎布,最上面的扣子依稀露出少部分白皙的皮肤,被狠狠蹂躏了一番。
那不成是老婆受伤严重,所以怪她救驾来迟了吗?
姜眠还想有逻辑地走下去,就见角落里柴火旁蜷缩成一块的美人不断打量着自己。
“夫……郎?”姜眠总觉得这两个字有些拗口,随即立刻改了称呼,“小久,你刚才怎么被捆起来了?”
美人观望的视线瞬间转变为愤怒的瞪眼,而又才冷静下来。冷漠机械的审视着眼前突然转变的人,他始终憎恶痛恨眼前的人。
“你不知道?”他的嗓子有所损坏,像是许久未说话一样,如刚才一样的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