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烛抓住他的肩膀,把他甩到沙发上:“知道我为什么搞你吗?”
“为什么?”
裴京越很真挚地问,实在是想不到,前天晚上商烛刚往他脸上骑,今天又是如何能做到毫无顾虑把他当沙包一样甩来甩去。
“因为我就是想搞你啊,狗杂种!”
商烛的拳头温柔落下,她打人不像是寻常的暴力分子那样狂轰滥炸。而是拳头抵在皮肉上,慢慢施加压力,慢慢拧着拳面转动,像是一把电钻扎到肌肉底下。
拳头缓慢往下移动,抵在裴京越的腰眼,用力猛压,“晦气玩意,再给我惹事,前列腺都给你砸爆。”
说完,一把扔开他,往房间走了。
裴京越不知道商烛到底是下了什么阴手,她拳头落下时,他根本没感受到太大的力度。可现在一脱离束缚,全身就跟被卡车碾过,疼得直不起腰。
商烛回卧室换了身衣服,又是黑色连帽衫。裴京越对她的黑色连帽衫有些心理阴影了,商烛只要一穿黑色连帽衫,就是大事不妙。
果不其然,等商烛到厨房提了把水果刀,这种大事不妙的预感彻底落实。
“起来,陪我出去办点事。”商烛擦拭着水果刀刃面,插进刀鞘,别在腰间。
裴京越扶着沙发站起来:“去哪里?”
“和你有关系吗?”商烛拎起他的衣领,“去拿车钥匙,麻利点。”
裴京越到一旁的墙柜拿了迈巴赫的车钥匙,眸光下移到她腰间的水果刀,“你带刀干嘛?”
“去杀点人。”
两人来了地下停车场,商烛才给了裴京越一个地址,是二嫂子家。
站在二嫂子家门口,商烛递给裴京越凌厉眼神,示意他按门铃。
裴京越上前一步,抬手按门铃。
商烛是个急性子,门铃才响两声,她那点捉襟见底的耐心彻底耗尽,嘀咕了句“磨磨蹭蹭”。拽住裴京越后衣领,将他整个人往一旁甩开。
裴京越脚下踉跄,差点撞在走廊的消防柜。
商烛抬起脚往门上踹,力道蓄满的腿如一把张开到极致的弓,砰动着震响门板。
一脚
两脚
第三脚刚起势,门从里面打开了,商烛收不住力度一脚踢进去,里面的人被她踢倒在地,正是裴家老二,也就是裴京越的二哥。
二嫂子吓得不轻,见状紧步过来扶起老公:“哎呀,怎么搞的,疼不疼呀。”
裴二哥性子古板持稳,在裴京越还没回国前夺权前,裴家企业一直由裴二哥掌控,此人向来做事一板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