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平时一些常见的疾病,人们还是会选择去医院看医生,通过吃药的办法来解决的。
尤其是在医疗贵得离谱的琉璃星,真是一些头疼脑热的小病,人们是连医院都不愿意去的。
小听的圆脸上露出了个宽面条泪的表情,哼哼唧唧地哭了起来。燕归刑懒得哄撒娇的机器人,摆了摆手,让小听有多远就走多远。
小听头转九十度看阿奇,示意阿奇赶紧来哄他。
阿奇单身这么久没找到伴侣,就是因为他大老粗一个,不懂烂漫嘴也不甜,不会哄人,更不会哄杀伤力堪比机甲的小听了。
他茫然地看着小听,不懂它为什么直勾勾地看着自己,摸了摸脸,又扯了下身上的黑色半袖,问:“怎么了?是我脸上有东西吗?还是衣服穿反了?”
小听:“???”
燕归刑歪靠在沙发扶手上,乐呵呵地用看戏一样的表情看阿奇和小听的互动。
小听看燕归刑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的主人是不会帮自己了,阿奇那块木头也t不到自己的点。
它气呼呼地瞪了燕归刑一眼,又狠狠瞪阿奇,两只小短手在怀中一揣,怒道:“主人坏!阿奇也坏!小听不要理你们了!哼!”
小听说完后转身咕噜噜地滑走,圆滚滚的可爱背影透露着愤怒。
阿奇弄不懂自己是哪里惹到了小听,扭头求助地看燕归刑。燕归刑坏心眼,只管嗤嗤地笑,一点要开口解释的意思都没有。
阿奇只能默默地在心中吐槽一句果然是物随主人,嘴上问:“老大,您找我?”
他环视一周,见只有燕归刑一个人,不见慕木的踪影,还以为是燕归刑变身禽兽,将人给弄得下不来床了,关心道:“老大,用帮慕先生叫医生吗?”
阿奇知道慕木现在是燕归刑的心头好,虽然不知道会受宠多久,但还是特意换了个称呼以示对自家老大的尊重。
阿奇哪里想得到,这位在燕归刑历任情人中都称不上是最优秀的慕木,居然会成为正牌上将夫人。
当然,这些是后话了。阿奇作为外人想不到,当事人的燕归刑同样想不到。
燕归刑哪里会想不到阿奇这个请医生来是什么意思,还不是以为看不到人,是他太粗鲁了,将人给弄伤了嘛。
他也不在意自己在心腹心中到底是怎么一个形象,只见他唇边的笑意一收,唇角微微下撇,绿眸幽幽地看着阿奇,怨气冲天道。
“请什么医生?!人都跑了!请来给空气看病吗?”
阿奇是死也想不到燕归刑看上的人能从他眼皮子底下跑了,一时表情失控,表情又是震惊,又是怀疑,整个就是一副被雷劈了一样的表情,嘴里还说:“跑了?老大您确定那么一个小瘸子能在您眼皮子底下跑了?”
燕归刑挑起一点唇角,冷笑,“怎么?还用我给阿奇大人调监控,你好好研究一下?”
阿奇的目光触到燕归刑似笑非笑的表情时,后脊登时一凉,面上一肃,用力摇头,“老大我错了!现在我就将人给您抓回来!”
他刚转身,就听到燕归刑叹了口气,道:“抓什么?我们是帝国军人,怎么能跟星盗一样手段那么粗糙?”
阿奇仗着现在背对着燕归刑,燕归刑看不到他的脸,撇着嘴做出了个古怪的表情。
他要不是胆子不够,就想问问燕归刑说这话亏心不亏心了。对,也就这两年星盗蛰伏,虫族不敢在和平期间闹事,他们才过得像是正规军部的军团了。
早些年,他们在燕归刑这个军团长的带领下,可是比星盗还要不守规矩的存在。
不过这些话阿奇也就敢在心中想想,现在立正转身后,粗狂的俊脸上除了木讷还是木讷。
“老大,那要怎么办?就这么算了?”出于同情心,阿奇还挺想让燕归刑就这么算了的。
毕竟那个小孩已经过的够辛苦了,没必要再摊上燕归刑这么个煞星了。
很可惜,燕归刑的字典中没有只可远观这样的词。他看上的,他就一定要弄到手,近着看反着看,转着圈的看,想怎么看怎么看,直到看腻歪为止。
燕归刑站起身,浴巾卡在跨上要掉不掉,他也不管,径直走到落地窗前,站在一片金色中看着窗外蔚蓝的天和翠绿的草坪。
“流浪小狗不愿意跟你回家,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在外面还是可以找到食物填饱肚子,找到街角房檐遮风避雨的。”
“那如果流浪小狗在外面找不到食物,没有可以躲藏的地方了,还被打得遍体鳞伤了,他是不是就会主动地跟你回家了呢?”
“说实话,我很好奇。”燕归刑头向后仰,潮湿的黑发根据引力垂下,昳丽秾艳的脸和脖颈间绷出一条流畅的弧度,在金色的光中,像是引颈受戮的天鹅。
但只要同燕归刑接触过的人都知道,他不是什么柔弱的天鹅,而是择人而噬的猛兽。
现在那双湖绿的眸子落在天花板上华丽的金色天鹅吊灯上,殷红的唇角勾起抹迷人又渗人的笑。
他对阿奇说:“阿奇,你会满足我的好奇心的,对吗?”
阿奇虽然看上去木讷,但到底做了燕归刑这么久的副官了,哪里是真的什么都不明白的老实人,他几乎是在燕归刑话音落下就了解了燕归刑想要他做什么。
他用自己为数不多的良心为慕木默哀了十秒,十秒后,脑中已经开始飞快制定计划了。
“是,老大,最迟五天,我会让你看到结果的。”
慕木,你明天不用来了
慕木跟只落汤小狗一样湿淋淋地进家门时,正好撞上叼着营养液从房间里出来的郑安,吓得郑安营养液都扔了,也顾不上问慕木是发生了什么,扯着人就塞进浴室里洗热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