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強就像捕獵的獸,
喜歡看著這女人驚慌的躲著他,避著他,又把他沒法的樣子,
雖然吃不到,偶爾手上還能占點小便宜,過過眼癮,心靈也愉悅,這是張強的惡味。
當然,他也時間刻刻找機會,讓她變成他的女人!
農村的道路並不寬,主路可以容兩人並肩走,田間地頭的路,只容得下一人行走。
莊藍看向道路前方,一個流里流氣的男人出現在前面,他也不趕路,就這麼站著看著她。
那男人剪了個小平頭,長臉削尖,臉上有股子陰鬱氣息,他身上白色短褂故意開敞著,露出黃黑的胸口和肚皮,眼神肆無忌憚的在莊藍身上從上到下遊走。
這种放肆的眼神讓莊藍心裡厭惡。
原主記憶告訴她,這個人是張強?!
這人就是害了顧青山父子性命的關鍵性人物!
書里顧青山父子之所以會慘死,是天災+人禍的結合。
人禍就是張強,二個月後山洪暴發時,顧青山在救人時候被張強推進水裡沖走的。
如果不是張強,顧青山不會落水沖走,不會高位癱瘓,小潤潤也不會因為餓肚子而去河裡摸河蚌被淹死。
莊藍看著眼前的禍害,想救顧家父子的性命,必須在山洪前就要除掉張強這個人-渣。
莊藍迎上他的目光,氣勢逼人:「讓開。」
張強打了個冷顫,這朵小白花今天怎麼突然有這種氣勢?
不過很快就有恃無恐起來,紙老虎而已,這些個知青他拿捏得穩穩的,如果不是顧青山,早像他媳婦一樣落他手裡了。
他冷笑道:「大路朝天,各走半邊,你有本事就過,我憑什麼要讓你?」
以往莊藍碰到張強那是老鼠碰到貓,能避就避,能繞著走就繞著走,從來不敢和他起正面衝突。
張強甩著胳膊,抖著跨,一副你奈我何的樣子的向莊藍靠近,他的手也做好揩油的準備。
莊藍被這癩蛤蟆看得噁心極了,看著他油膩的樣子,她捂著嘴一陣乾嘔。
顧青山遠遠就看見莊藍被張強堵在小路上,他快步跟了過去:「你想幹什麼?」
顧青山將莊藍和孩子護在身後,冷冷的看著張強。
張強瞥了他一眼,眼裡儘是怨恨和陰毒:「我幹什麼?我走路,我走路你也管?」
顧青山面色沉了下來,大喝一聲:「讓開!」
張強不爽冷笑:「咋呢,這路是你家修的?還是你家私產?只准你家走不准我走?」
對於顧青山,張強恨得牙痒痒,當年他為了得到莊藍謀劃了一場,被顧青山這貨給截胡了,不然這女人早就是他的,怎會像現在眼巴巴看著流清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