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也会在深夜,在他最需要他的时候突然出现。
楚云凡裹着被子,习惯性把自己缩在安全舒适的范围内,昨晚的记忆一点一点回笼,丢脸死了。
他想起他抱着江叙白掉眼泪,想起那淡淡的花香,一点点被对方引导着放松警惕,就像第一次一样,他昨晚平缓地度过了易感期的第一晚。
最难熬的第一晚,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过去了。
可是……这太丢人了……丢死人了!可恶的易感期,让他变得不像他自己。
楚云凡烦闷不已,枕在江叙白的枕头上,攥紧了江叙白的睡衣再次睡去。
江叙白赶到片场的时候,林悦月紧张兮兮地抓住他的袖子,拉着他先去休息室。
“怎么了?”
“出事了!”
林悦月调出手机相册,她早上忘记江叙白不在房间,习惯性去找他,结果发现他房间里遭贼了,于是拍了照片给他看。
“摄像头今天才到,还没装呢!这下一点证据都找不到。”
这事儿确实让江叙白措手不及,他本来想着陈楚不会那么明目张胆,前脚换完后脚就闯,没想到他还真就这么大胆……
也不知道之前有多少人折在他们手里,才养就了如此放肆的心态,真是可恶。
“白哥,你看看东西少了没有?”
林悦月为了不打乱现场,只草草看了几眼,大至少好像没少什么。
江叙白看得比她细,何况他带什么值钱的东西,最贵重的……就只有楚云凡送他的手表!
真是糟糕……就不应该带的……
“我的手表不见了。”
林悦月赶紧记下,“重要吗?”
江叙白沉默地点点头,“嗯,很贵重。”
“要不要报警?”
林悦月是个行动派,已经准备好拨通了。
江叙白摇摇头,“先等等,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可是到时候就晚了啊!”
江叙白按住她的肩膀,“听我的。”
咪来探班
江叙白今天在外场,而严溪钦拍室内戏,和他八百杆子都打不着,但既然这人不急,他也按兵不动。
总之这事儿他没经验,但对方一看就是老手。
江叙白在心里理好了好几种应对方案,此时他最需要的就是沉住气,不管对方如何动作他都不能自乱阵脚。
他不禁想到周宇瑾,他有预感,他现在经历的这些,都是当年小瑾经历过的,何况那时小瑾刚入社会什么都不懂……
不像他,起码已经比年少时沉着了,那时的周宇瑾该是多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