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体不好,一到换季就容易低烧感冒,中蛊前的薛琛心疼得不行:
“娇滴滴的,以后冬天就带你去南方居住,你身子弱,天冷了扛不住。”
就连她切水果时划到手,中蛊前的薛琛双眼会秒红,捧着她受伤的手指头想落泪。
“珮珮,我不能接受你身上有伤口。”
温珮深吸一口气,刚想说话就被许亦柔抢先一步开口:
“姐姐肯定是吃醋了,才找医生做假的抑郁诊断,妄想借此引起你的注意,都怪你平时对我太好了。”
薛琛寒着脸,他突然想到什么,猛地下了决心,沉声道:
“你也知道了,子轩现在是我名义上的孩子,他明年要上幼儿园,我不能让他妈妈没名没分的。”
“温珮,我们离婚吧,你给柔柔腾个位置。”
温珮微微一愣,她脑子空白了几秒,随即淡淡点头:
“好。”
薛琛俊脸微沉,他没想到温珮居然这么爽快就答应了。
这三年来,温珮可是对他死缠烂打,一直逼着他说出那三个字。
以他对她的了解,她应该不会那么轻易就答应的。
薛琛还想细想,胳膊就被许亦柔挽住,她娇俏的脸上有遮掩不住的喜意:
“我们终于可以摆脱她了,今晚我们去庆祝吧,我想吃上次那家牛排,你喂我和子轩吃。”
“两个小吃货。”
两人相挽着亲密离开,留温珮一人站在原地。
隔天一早,温珮刚睡醒,手机显示有几十个未接电话。
全是薛琛打来的。
温珮刚想回拨,房门被强硬推开,薛琛和许亦柔带着一群保镖怒气冲冲走了进来。
“板戒呢?是不是被你偷偷拿走了?”
温珮水眸微垂,眼底有掩盖不住的淤青:
“什么板戒?”
“呵!还装!薛家祖祖辈辈传承下来的板戒!”
薛琛冷着脸,他大手一挥。
保镖们踱步往房间里走,开始搜查温珮的房间。
五分钟后,一无所获。
保镖搜查时动静很大,熟睡的宝宝被吓得哇哇大哭。
许亦柔嫌弃地看向婴儿床上的宝宝,她目光落在宝宝的手腕上,突然惊呼:
“果然被她偷了,板戒在孩子手上!”
薛琛踱步走到孩子旁,他目光阴沉。
板戒被一条红绳串成手链,戴在宝宝手腕上。
薛琛一把扯过,他力度很大,红绳摩擦宝宝细嫩的皮肤,留下一条夸张的红痕。
“你什么时候偷的?温珮,你真是够贪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