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记忆并没有消失。
谢星竹脑海中不断浮现刚刚江陆晚的模样。
被他禁锢着,只看着他,眸子湿漉漉的,动作却很乖。
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已的想象,连动作都觉得罪恶。
可药性没有解除,他只能硬着头皮做。
直到脖子后背都被冷汗浸透了,他才喘息着吐出一口气。
屋内萦绕着奇怪的味道,两个人背对着彼此半晌没动。
江陆晚先忍不住,他瞄了眼谢星竹的后背,又瞄了一眼。
“谢星竹……”江陆晚叫了他一声。
谢星竹动了下。
他偏过了点头,却没有正对着江陆晚,一副抗拒的姿态,轻轻应了声。
“刚刚究竟是怎么回事?”江陆晚揪着被子,小心翼翼的问着。
谢星竹的眉心蹙着,终于回过头,张口正要说。
“终于舍得回头看我了?”江陆晚下意识接了句。
谢星竹:“……”
那双黑沉沉的眸子看向江陆晚。
江陆晚有点怂了。
他抱着被子,哼了下,又道:“我只以为他们想趁着我落单,对付我。”
“不只是你……他们以门派交流的名义叫的我。”
谢星竹当时一个人在等,小厮给他倒茶,他也就喝了。
刚开始燥热的时候,他还没反应过来,直到房间里进了个陌生的艳丽女子。
那女子看着古怪,看到谢星竹的脸就亮了眼睛。
期期艾艾的靠过来,谢星竹立刻起身要躲。
“官人……”刻意勾着的嗓音出来,谢星竹立刻就明白对方要做什么。
谢星竹第一时间是要推门离开的,但门上下了禁制,他一时间推不开。
那女人格外热切,而谢星竹的状态愈发不好了,最终他是破开房顶离开的,本能随着婚契的指引找到江陆晚。
然后……
谢星竹偏开目光,不敢再回想下去。
他简单说完,江陆晚也忍不住骂了一声。
“这么明目张胆的。”
用门派交流的名义,还找了别院的下人传话,让江陆晚都被骗过去了。
江陆晚一想到自已被骗了,就很不爽。
他掐了个清洁术,又扶着床挪下去,站起来的时候腿还有点软,但很快就恢复正常了。
只是屋内那飘荡的味道散不去,总让江陆晚回想起谢星竹刚才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能再想了!
江陆晚一遍遍在心里提醒自已。
他的耳朵血红血红的,起来的时候还差点被自已绊倒。
他也不敢看谢星竹了,一到门前就打开了门,让外面的风将屋内的气味吹走。
江陆晚终于松了口气,他朝着南厢房的方向看去,惊奇的咦了声。
“谢星竹,那怎么那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