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北墨笙说着,直接抱着景念语回到了楼上水烟的房间。
经过了方才和裴员外的拉扯,这会景念语腹部和腿部的烫伤又破皮了。
北墨笙也没打算走,坐在桌子前面,脸色冷的吓人。两人就这么僵持着,都不说话。
突然景念语想到不知道水烟怎么样了,于是起身想去看看。
北墨笙看着景念语从床边一扭一扭的走到了门口,真是肺都要气炸了,拦腰把景念语抱起摔倒了床上。
“啊!”北墨笙抱着的地方正是烫伤的那块地方,景念语没忍住叫了一声。
“怎么?想了?还想方才让人得逞不成?”
“北墨笙,你混蛋!”
“看来两天没伺候你,你就受不了了是吧?”
话音刚落,北墨笙一把撤掉了景念语的衣裳,烫伤的地方缠着绷带还渗着血水一并露了出来。
该死,北墨笙觉得自己脑子是怎么了,怎么忘了她有伤呢?
“你别动,我去拿药。”
“不用你,你给我滚出去。”
北墨笙没理会景念语,翻箱倒柜的找到了药箱。可景念语一想到他方才混蛋的样子,就恨的不行,两人一直推搡。他要给她把衣服全脱了上药,她不肯。
推搡了半天,北墨笙的耐性似乎已经磨没了,一把抓住了景念语的头,朝着小嘴吻了上去。不容景念语推搡,北墨笙直接将衣服全都撕掉。
景念语今儿穿着是湖蓝色连衣裙,这会儿全成了碎片。
这时北墨笙抬头将头抵在景念语的脑门:“乖,不闹了。”
景念语觉察到北墨笙的嗓音有些沙哑,眼睛往下一瞟,就看见了北墨笙的异常,着实不敢再动,他可比裴员外吓人。
就这样,北墨笙让景念语躺下,安静的给她上药。
景念语烫伤的地方都在敏感部位,北墨笙一边上药一边用嘴吹气,本意是想替她减轻些痛苦,可吹着吹着,两人竟都觉察不对劲。
北墨笙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这一刻,景念语没有反抗,许是经过方才的事情,她才觉得有北墨笙在竟会莫名的安全,如同那次被强盗打劫一样,期待他的出现。
从什么时候起,自己竟然对北墨笙如此依赖?可他不属于自己,他有景念晴,有水烟,甚至有一后院的各家千金。
更何况,他竟然还想将自己卖到青楼。想到这儿,景念语用力的咬住了北墨笙的嘴唇。
北墨笙温热的唇热切而猛烈,带着他独有的味道和占有欲,让景念语的大脑一片空白。
前两次北墨笙可以说是丝毫没有温柔,最起码对景念语来说是这样,有一种被强了的感觉。
可这一次的吻似乎变了,来的更缠绵,更痴情,更忘我。似乎是劫后余生后,一种更深的情意悄然而生。于他,于她,都是!
正当北墨笙想进一步的时候,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响起。两人都知道是水烟。
北墨笙看着景念语火烧云般的小脸,忍不住的直接咬了一口。景念语则是回他一个白眼。
也亏得水烟的敲门适时止住了他们的行动。不然景念语还带着伤,更要遭殃。
由于景念语还没有穿衣服,一时间羞红了脸,北墨笙不急不慢的给她盖好被子,前去开门。
水烟一进门看着景念语绯红的脸颊,就知道自己来错了,于是道:“啊,我来看看念语,那没什么事情,我先出去了。”
北墨笙理了理衣服:“不用了,你在这照顾她吧,我还有事情,先走了。”
“啊,好,少帅慢走。”
北墨笙走后,水烟坐到了景念语身边,看着景念语通红的双眼,不住的说:“对不起,我连累你了。”
“别这么说,没有的事,压根不是你连累我。”
“可你若不是为了救我,也不会遭受如此境遇。”
景念语拍拍水烟青一块紫一块的手,讲起了她与裴员外的起因。
水烟听后惊呆了,她原以为,景念语只是长在闺阁的千金小姐,从小娇生惯养,怎么也不会料到命运竟也如此坎坷。
两人望着彼此受伤的样子,没由来的傻笑了起来。
北墨笙一上车,就命刘副官着手彻查此事,缤纷楼已经开了十几年,背景也是强硬的,裴员外简直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动手,连凤姨这等老关系户都被他打了。
他幽森的眼光在黑夜里尤其璀璨,如同一颗黑珍珠,时不时闪过光芒。直觉告诉北墨笙这件事情不简单。
看来有些事情是要提早做准备,该来的迟早是要来的。他北墨笙这辈子永远不会让任何人伤害自己的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