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
聪儿又在啼哭,叶清欢耐心哄了好一会儿,才让奶娘抱走。
此刻,却已是腰酸背痛。
而江慕寒却始终没有多看孩子一眼。
或许是害怕叶清欢吃醋,又或许是害怕见到孩子就会想起山庄里的女人。
叶清欢想不明白,也不愿意去想。
等到江慕寒回府时,夜色渐沉。
他却喜滋滋捧着从高宴楼拿回来的烧鸡笑得乐呵:“阿欢,这是你最爱吃的烧鸡,本王亲自做的,你尝尝味道如何?”
叶清欢拆开荷叶包装,烧鸡的香味沁入口鼻。
的确算得上好吃。
江慕寒一边为她拆分着鸡肉,一边笑说:“阿欢可还记得,这烧鸡是如何流入淮河城的?”
叶清欢当然记得。
那时,他们尚未成婚,叶清欢却独独喜欢吃烧鸡。
可淮河城没有。
江慕寒便连夜骑马奔赴京城,又细心地揣到怀里,带回来。
可再热乎的东西奔赴那么远都早已凉透。
可他仍是一次一次地带,终于后来烧鸡的传承人被江慕寒的诚心打动,将烧鸡铺子开到了淮河城,也因此才有了高宴楼。
可那又如何?
他爱她,可这也不妨碍他爱别人。
叶清欢不愿要这样的感情,她一心挂念的早已变了。
江慕寒已经彻底从她的心里剜了出去。
江慕寒见到叶清欢这样寡淡的神色,心就好像一刀刀被凌迟。
他知道。
爱他的阿欢,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