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話帶著嘆息,眉頭低促,不太開心的樣子。
「你不願?」我儘量壓住心中的快意。
突然,她近乎祈求的看向我:「你能不能勸勸他?我當然不願,卡門永遠自由。婚姻是牢籠。」
「可是他愛你。」我定定的看著她胸前半透明的衣服,裡面的肌膚潔白如玉。
她朝我緩緩走近,我們近在咫尺,她嘴裡水果味的煙,向我襲來。
「可是愛不能永恆。我不愛了。」她伸手按在我的胸口,委屈的向我訴苦。
那種撩撥,那種楚楚可憐,沒有人能抗拒。
沈松不能,我不能。
你若遇到,也不能。
那是男人的本能,我抓住她的手,捏在手中,輕輕揉搓。她手指偏涼,嘴上的口紅剛補上,又被我吃了又吃。
她的唇舌是甜的,她的味道是迷人的。
大概是因為我們好久沒有回去,沈松找了出來,我拉著她進了殘障人士衛生間,那裡一小塊地方,最適合亂來。
門外是沈松的呼喊聲:「阿宿」
他喊得深情,我聽著像笑話。
我轉身把文宿按在門上,貼著她的耳垂呼吸:「我們這叫偷情。」
「你勸他跟我分手,我們就不用偷情了。」文宿比我矮一點,說話的時候,緊挨著我的脖子。她低婉又嘆息似的語氣,讓我難以招架。
「那我還是覺得偷情更有意思些。」我在心口發燙的時候,退開兩步。當然不會為了女人,得罪沈松,斷送前途。
她替我理了理衣服,唇角的笑分在勾人,「你的愛好,挺有意思的。」
說完,她將我推開,朝沈松走去。我在晦暗的光線中,盯著她上下擺動的臀,暗暗下定決心,這個女人,一定要玩上一夜。
人一出去,沈松就把她摟過去,蒼老的手勾了一下她的下巴:「怎麼?躲我呢?」
「沒,剛剛那邊太多人。」沈松在我吻過的唇上,又吻了下去。
我看著那一幕,心裡有點不是滋味,但也就那樣。
回到卡座,那裡坐滿了朋友,我沒辦法挨到文宿。就在她對面坐了下來,我們曖昧的交換眼神,各自分神。
沈鬆開始求婚,一顆不大不小的鑽石拿出來。
一把年紀,他選擇在眾人的目光中,單膝跪地。
文宿坐在中間,在眾人的目光中,將整個盒子拿過去:「鑽石我收下了,先起來。」
她起身,將沈松扶起來。
我以為,他們會成為夫妻,沒想到過幾天,我就聽說沈松割腕自殺,進了醫院。
我暗自欣喜。
畢竟,做沈松婚姻里的男小三,可不是什麼有意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