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领导陆寒和吴有缺俩人笑嘻嘻的互相捅刀子,虽然下手一个比一个狠,但是人家表面上一派祥和,一派亲切,犹如两个多年没见的老友,很亲近。
徐广田突然这么歇斯底里,好好的气氛全叫他破坏了。
陆寒皱了皱眉,道:“滚出去。”
然后徐广田就被两个府军拖出去了。
“放开我,放开我,”
“大人,亲家,蓄才不能杀啊,蓄才不能杀啊!”
“啊啊啊啊啊!”
徐广田被拖出去了。
徐美丽嘴皮子翕动着,嗫嚅再三,却不知该说什么。
在庐江太守陆寒面前,风光无二的徐家,其价值和家犬差不多。
徐美丽跪在陆寒脚下,泪眼婆娑,颤颤巍巍道:“恳,恳请大人……”
“美丽,”陆旭心中很不是滋味,“爹……”
陆寒目光冰冷的扫了陆旭,徐美丽二人一眼,两人再不敢言语。
然后陆寒将目光投向吴有缺。
吴有缺很卑微,“大人,草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什么北周皇子?小人一介草民怎么会认得什么北周皇子?”
“大人,你是不是弄错了?”吴有缺继续装傻充愣。
吴有缺不可能承认,更不可能让陆寒和拓跋仁厚见面,拓跋仁厚一定要死,不过暂时他还得活着,吴有缺还得借助他利益最大化,等他没价值了再杀也不迟。
看着吴有缺装疯卖傻的贱样,徐美丽真的很气啊!
陈亮真该死,当初他要是不贪财,直接把吴有缺全家杀的干干净净,徐家何至于落的这步田地。
陆寒面无表情,一双细长的眸子却折射出针尖般冷冽寒芒,他话锋一转,道:“最近一段时间冶父山的山贼太过猖獗了,居然在我治下屠村,如此恶劣行径,属实该杀。”
“小兄弟,你近来最好少出门,免得一不小心落入山贼手中,到时候想死都难了。依我看呐,冶父山的山贼必然还会作乱,也不知道还要死伤多少人。”
“身为庐江郡之太守,本官很是忧心啊!可万一山贼在侯爷领地作乱,本官不便于插手啊!”
陆寒的话说的很直白,既然吴有缺不肯交出拓跋仁厚,就别怪他大开杀戒了,他要把侯府封地的食户全部宰了,杀到吴有缺乔翀他们胆寒,杀的他们不得不交出拓跋仁厚。
不但侯府封户要死,吴有缺以及侯府之人,只要踏出侯府半步,也将时刻面临着被杀的风险。
这是赤果果的威胁啊!
王麻子死了,还有陈麻子,张麻子,只要他陆寒振臂一呼,有的是人替陆寒卖命。
吴有缺一副要吓死了的模样,道:“大人说的极是,那些可恶的山贼一日不死,侯府便一日不得安宁啊!”
接着吴有缺问乔翀:“大人方才一直说那个什么北周皇子就在庐江,您说,那个北周皇子要是遭遇山贼,会不会也死在山贼手中啊?”
“我们佃户命如草芥,死了也就死了,可那谁,他可是北周的皇子啊!妈耶,皇子要是死了,恐怕事情就会变得很棘手吧?”
“搞不好北周要打过来了呀!”
“这庐江真不是人待的地方啊!”
“哎!”吴有缺也是忧心忡忡的叹息道:“这年头兵荒马乱的,他一个北周皇子怎么跑到咱们庐江来了,也不知道他怎么寻思的,说不定啊,这会儿皇子已经死在山贼手中了。”
“啧啧,贵为皇子,要是就这么死了,也太可惜了。”
陆寒眼角的横肉狠狠抽了一下,郁闷的想吐血。
吴有缺字里行间无不透露着一个信号,只要陆寒胆敢乱来,他立刻宰了拓跋仁厚。
不过也由此得出,拓跋仁厚应该还没死,他还活着。
总的来说,这次和吴有缺见面,也不算白来,甘虎也没白死,他的死换来等价的消息,死的有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