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跟沈清颜提过结婚的。
我幻想过我们会在白色的海滩上举行婚礼,幻想过他单膝下跪为我戴上戒指,幻想过他在亲朋好友面前许下和我一生一世的誓言。
我父母知道我们在一起之后,也一直想和沈清颜见一面。
但沈清颜总用工作忙的借口拒绝,甚至不惜在实验室里睡一晚——
那是实验室负责人告诉我的。
后来我再也没提过。
回到包厢,秘书忽然紧张地上来扶我:“傅总,你脸色怎么这么白?是酒伤胃了吗?”
我摇摇头坐下:“没事,刚才被风吹了下。来,刘总,我再敬你一杯。”
说完,不等对方公司的刘总回应,我就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一杯,又一杯。
几杯下肚,刘总和秘书开始拦着我。
我推开他们,笑着举杯:“合作成功我高兴,都别拦着我,来——干杯!”
我仰头喝尽,将眼角的那点泪意一起倒灌了回去。
最后散场的时候,我已经记不清自己喝了多少。
秘书扶着我走出包厢,我抬头看了眼。
对面包厢敞开着门,已经空无一人。
半小时后,司机将我送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