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捻着他耳垂的手翻转,抚上他的后脑,以献祭的姿态凑上唇去。
随后外面传来秦北昭和孟千初交谈声。
常桉怔愣了瞬,猛地伸手揽住我的腰将我拉向他,随后狂风骤雨般吻下来。
我身子一歪,坐在了常桉的怀中。
我被常桉圈在怀中,仰着头承受着他失控发泄般的吻。
秦北昭就在一门之隔的外面,只要他们在靠近些,就能听到屋内我们唇齿交缠间黏腻的水声。
常桉的手死死扣着我的腰,像是要将我揉进他的身体,融进他的骨血。
我感觉肺中的空气被掠夺,常桉湿滑的舌头长驱直入。
是他从未曾表露过的强势和占有。
气温在我们之间升腾,我感受到常桉的呼吸逐渐急促,似是已经处在失控的边缘。
我被吻的喘不过气,却因为常桉的一句话心软的一塌糊涂。
只一味仰着头承受更多。
“常桉……”
终于,我似是求饶一般颤抖着声音唤出了他的名字。
常桉微微退开些,片刻后又凑上前来吻我。
一下一下轻轻啄着,带着安抚和怜惜。
我看着常桉的眼,手伸向他的腰带,却被他一手按住。
他声音喑哑,带着克制道。
“您身体不好,我不想让您……”
常桉后续的话被我用嘴堵上。
我明显感觉到他呼吸一滞,腰上的手烫得几乎要将我灼伤。
我和常桉唇舌相抵,任由他在我口腔之中肆意侵略,掠夺我的空气、我的津液、我的心。
最后常桉将我放在床上,用被子将我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