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道跑路不久,陈末又醒了。为什么说又?
其实估计是饿醒的吧,这家伙一天到晚饭都不会记得吃的。
脑子不正常,说的就是他了。或更多是看不见的那些,作祟。
很多时候、情况下,陈末不止为健忘这般简单。除反复无常外,他那时有时无的恶趣味,足以让人胆寒。
更多的恐惧,总掩埋在那看似,人畜无害的皮囊里。
这就是,陈末罢。
……就算为什么,那,讲这些,实在无聊吧。
再说,陈末……嘁,就那样。
就个疯子,但却在你们眼中,现在能看见的不同。尽管看着好像是那回事儿,像规规矩矩,存在感低的家伙,也不犯事。那也是建立在某个基础上的。
一旦打破平衡,天平两端倾斜,什么后果,也无需多言罢。
当然这些,注定而非注定,又是什么?
纠其……
刻写到这程度,也有点过了……
所以这些,完全毫无意义,跟陈末可以说,现在于他就另一条线般的距离,隔阂久远的。
其实只讲述,他此刻或是什么情况下的时候,也就是无关紧要。
陈末也就这样。不能改变什么的,也无法做到什么改变的。
或是什么相同、不同存在而虚假的,也在虚假中显露存在的存在。
有何意义呢。
太早知晓不知的事,也不会对其有什么影响,反而让不明的,加倍困惑。
这些也没有大用……提前迷失的,就先过掉吧。
早晚,不,应该称为从开始,必定了解真相,那可看清,睁开眼看见的一切了。
到“现在”,开始……
陈末此时,饿得俩眼昏花,除开肚子那种快坍缩的感觉,还再加上因为这带来,全身无力的结果。
“好饿。”声音微弱,是没力气说话。
早知道吃个早饭再继续睡了,不过每次起床都快中午,早饭还是别想罢。
午饭倒可以考虑考虑,但又不是很想动的样子,完全懒得做饭,连点外卖都不待有滴。
……哈哈,当然不会了,因为智能手机都无,直接排除掉着选项。
更甚,陈末的钱,几乎可以说是,一分没有了,现在。从来就没有找他们要过,不是不给,因为完全记不住。
仅剩的一丢丢,在那“肥猪”到来,那会,就用完了。为招待它罢,然后都没有了!一点都没!
瘫痪在床,没有气力,一动不动,只有眼睛还在活动,东看西瞅。
这是一种离死不远的感觉,都看见某个嬉皮笑脸家伙,在朝自己吹口哨了。
只是讨厌想见它的时候,总来干扰美好的生活。烦……才不要去,等想……不是,是绝对不去!
不想,一定不想!找别的玩去罢!别来找自己。
陈末强行提起口气,把那股生气拽回来,生的气息,重新填满他的身躯。
呆泄地盯着天花板,思考对策。嗯,最好的对策,不就是没有对策吗。
要不就不吃,干脆接着睡下去,饿过,就不饿了。
想明白了,拉来被子,蒙住脑袋,又睡下。
被窝蒙盖成个坟包似,陈末安详的待在里面。
静默…
四周隔音的墙体,保护着这少有宁静的情况。
凸起被窝,一动不动。
一分钟过去。
两分钟过去。
三分钟过去……
被子突然飞起来,掉落在地。露出其中,陈末生无可恋般,瘫在床,摆着个大字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