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倌儿云锦(第2页)

林瑾把细腰一扭,风情万种欠了欠身,笑地如有春风,什么瞎话都说的顺溜:“我说今晨怎梦着了福星动,这梦醒便遇了情哥哥,还赶上财神爷下凡赏银钱。”

“嘴巴倒甜,这银子可不好拿,长乐王世子玩的虽开,妓子他可从来不碰,洗干净点,别叫他嫌脏。”癞蛤蟆用他泛油光的手一把掐住林瑾的脸拧了拧,被前呼后拥着往回走。

林瑾福身送他,而后敛了笑,兀自坐下来,脸上也不见喜也不见悲,只远远望着那条街上的热闹。

一盏茶毕,他施施然站起身来,潇潇洒洒把那银子往桌上一扔,同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银绣说:“烦姐姐去同同知大人说一声,今夜里喝不了暖情酒,只好请他烹茶独品了。”

说罢他银子也没拿,最后看了眼远处鲜亮的华盖骏马,转身回房梳洗了。

房里备了满浴桶的水,他把自己泡进去,麻木地将手指伸进后头,扣挖着清洗。

热水灌进昨夜用完后还红肿着的甬道里,有些刺痛。

他忽然想起那游街的状元。

这年头,连状元都长得格外磕碜些。

他想。

夜里风凉,林瑾却只着一层纱衣上了车。

薄薄的红纱什么也遮不住,他骨架不大,花楼的倌儿为着客人玩的舒服日常要浣肠,只能吃些流食,于是他便更瘦,一身骨上只薄薄一层肌肉生得流畅,倒也好看。

行走坐卧的姿态并不过分扭捏,却将腰的韧,臀的翘展现地恰到好处,连那份原本偏硬的男性线条也不显突兀,媚地浑然天成。

脚腕上一对红绳系的铃铛一摇一晃,叮叮当当很是悦耳。

那一双眼睛尤其的好看,眼角用胭脂细细勾勒出上挑的形,一双瑞凤眼愈发张扬明媚起来,简直像狐狸成精。

车子赶到的时候,纨绔们的晚宴已然过了大半,杯盏狼藉,只待这他这一道助兴的硬菜。

车是从偏门进的,这院子建在城外,里头造的是江南的园景,小桥流水,回廊百转,大约是那陈公子自己买来和狐朋狗友聚会的地方。

他从马车上下来,远远便听到陈公子操着那把公鸭嗓在与人争执:“哎哎,留步啊韩世子,你怎的还是这样,不就是找了个小倌么,你放心,醉梦楼找的,没病!”

同他争执的那人从林瑾这边看只能瞧见一道背影,瞧着身材适中,很是高挑,倒是比陈公子顺眼不少。腕上的碧玉珠串绿地发黑,极为惹眼,蛇一样盘了足足五圈,几乎把富得流油四个字刻在了后脑勺上。只不过那一身衣裳过分精巧,又偏偏没什么品味,直管把难得的料子绣样往身上堆,富贵是富贵了,却活似刘姥姥戴上满头花,俗地可笑。

“草包纨绔”

林瑾几乎已经在他后脑勺上看见了这四个字。

那人还拽着个矮些的公子,那公子的穿着便风雅多了,却犹犹豫豫的,似是要跟着那世子一起走,又明显对他这个乐子很是好奇,以至于有些踟蹰,显得毛毛躁躁。

“我不去!说了多少回了,我不狎妓,不狎妓,谁拉着我狎妓谁就是要同我韩爵割席断义!”

那韩世子风度也不要了,几乎是吼着甩开陈公子的手,一甩袖子便上了门口备着的车,身旁跟着的公子一见他动了真怒,也不敢再摇摆不定,跟着那世子爷上了马车,头也不回地走了。

嗨呀,今夜跑了个彩头。

林瑾冷眼看着韩世子那招摇的雕金马车消失在视野尽头,显然并没有丢了金元宝的自觉。

他只是静静看着陈公子黑下来的脸,画皮一样又挂上媚意横生的笑。

不过没事……

“还不快滚过来!”陈公子留不下那世子,转头见着他便要寻他撒火。

大鱼在这儿呢。

后半夜的席吃的就是一个荒唐,少爷们吃完了宝馔珍馐,嚼起美人皮肉来。

林瑾来之前准备的很好,他心知这些少爷没有耐心做前戏,早早给自己做了扩张,涂了厚厚一层脂膏,塞了根玉势一路含过来。是以即便陈少爷和他的几个纨绔朋友压着他横冲直撞地泻气,后面也没有流出血。

“晦气!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邀他嫖个妓又不是要他睡他娘,跑得比兔子还快。”

陈少爷泻过两次身,仰躺在太师椅里一边拿着烟枪吞云吐雾,一边骂骂咧咧,不一会儿却像是醉了一般,面上腾起红云来。

“呼……这烟好,这烟真好……”

“嗐,那你可说不准他……呼,小婊子挺会吸啊,屁股再撅高点,对,就这样。”

林瑾的前额抵在毯子上,低伏着胸抬起酸痛的腰身,把浑圆的臀尖往身后不知哪位公子的掌心送。

吟哦娇喘不高不低,既助了兴,又不至于喧宾夺主打扰了公子哥儿们的闲扯。

“怎么?”陈少爷来了兴趣,从烟里睁开他的三角眼。

“我可听说,韩世子生母,就是个妓子。”

“嚯,这皇家的事可不能瞎说啊。”陈少爷虽不满意那位世子,却是个怂人,“不是长乐王与宫女厮混……我记得还追封了个侧妃的。有影子的事儿不说,尽说那没影的。”

此刻掐着林瑾屁股又拧又揉弄地青紫一片的这位,胆子明显比陈少爷大多了,“行行行,我不说,不知道的还以为长乐王是个什么有头脸的人物,叫你怕成这样。”

“我怕他?!”陈少爷不服气道“我陈家虽不比魏家徐家势大,但凭着我爹在刑部大大小小是个侍郎,多多少少有些职权,却还不至于怕一个闲王!”

他说完咂摸咂摸,尤嫌没把脸挣回来,又接道:“再说,温大人,吏部温乘风大人你知道吧,前些日子才来我家吃过酒!啧啧啧,这往后呀,我入了朝堂,他一个手无实权的长乐王世子算个什么,也有脸子同我摆架子拿乔?”

怪不得前日里他尚塞着一屁股的缅铃玉势,那老不中用的陈大人还没提枪上马,他就被送回了醉梦楼,感情照他儿子的说法,这是温柔乡里砸下顶乌纱帽,老东西裤子带还没系便忙着捡。

老狐狸谨慎,生了个儿子倒是嘴上没把门的。

林瑾心不在焉地喘着,心里一刻不停盘算。

大庆朝中分两党,一党姓魏,以魏存义马首是瞻,一党姓徐,是徐慈和徐平铩两兄弟拿主意,两个党派却是一个做派——两窝硕鼠,一对蛀虫。吏部尚书温乘风,正是次辅魏存义手底下一条指哪咬哪的狗。他同他主子是一路货色,紧着全大陈油最厚的地方薅,魏存义敢贪灾粮税银盐铁款项,他温乘风便敢卖官鬻爵。

这陈公子的乌纱帽算是已经带了半个在脑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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