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公主殿下。”晏成舟向她行了一个礼,却未发现沈叙白的身影,“沈世子没有一起来吗?”
“有劳晏大人费心了。”凌寒江向他微微欠身,“表哥送我到这里,便去寻药材了。”
晏成舟的眼底有些乌青,想来应该为此事多有操劳,她的心中自是不胜感激,又有些心疼。
“这本就是臣的职责,公主无需多礼。”晏成舟冲她点点头,面上并没有任何的情绪,“那公主是否要去祭拜一下凌恒夫妇?”
“劳烦晏大人带路了。”凌寒江点头,神色有些复杂。
晏思渊让魏璟驶来了一辆马车,伸出手方便凌寒江上马车。
整个过程,他都中规中矩,未多看凌寒江一眼。
待凌寒江上了马车,晏成舟翻身上了一匹马,率先骑马而去。
凌寒江掀开车帘,看着他骑行的背影,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马车行到了郊外一处风水较好的地方的时候,晏成舟停了下来,利落地下了马。
他来到马车前,将凌寒江扶了下来。
让魏璟在一旁等候。
晏思渊带着凌寒江来到了凌恒夫妇的墓前。
“爹,娘,女儿不孝,现在才来看你们。”她立时跪了下去,瞬间红了眼眶,“害你们的人已经伏诛,你们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
凌寒江重重的地磕下了三个响头:“寒江在此,叩凌父母养育之恩。”
她的养育之恩总算是还清了。
想到凌母临死时的忏悔,凌寒江心中一动,她轻轻说道:“母亲,寒江不怨你。”
恩过相抵,至此,她与凌府也算两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