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声惨叫划破寂静的夜晚,甚至有人立即在小区群里飙:
“谁家揍小孩了?能不能挑白天,吵死了!”
挨揍的不是小孩,是“小小孩”。
当晚,弯着腰捂着裆的痛苦不堪的乐野被抱进了男科医院。
表征是:红肿。
诊断结果是:海绵体轻微受损。
乐野心有余悸,喃喃了好久:
“还好没断。”
大夫颇有些年纪,什么没见过,但是俩男的,一个差点玩折了,确实少见。
他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冲一看就是“罪魁祸”的冷面男人道:
“年轻人啊,悠着点,别玩太野了。”
见高大男人“嗤”了声,大夫还责任心上头了,怀疑他是不是搞强制,而且躺着的这位看着脸嫩得很,搞不好都没十八,义正言辞地问他:
“别怕,要不要帮你报警。”
乐野被外敷了一层药,好了许多,又羞又窘:
“别别别……”
“你自愿的?”
“……恩。”
老大夫才狐疑地走了,让他住这观察一夜,临走,还又回头看了看。
乐野把自己蒙在被子里,一晚上任凌唐问什么,坚决不答话。
早上,红肿的部位看起来没那么夸张了,大夫让护士抽一管血看看,要是没别的问题,下午就能出院,然后专门强调:
“静养十天,懂我意思吧?谨记,别玩太野。”
直到出院,被抱到了床上,乐野看见凌唐搬了把椅子,抱着胳膊往那一坐,他知道躲不过去了,必须得好好解释一下他昨晚的举动。
他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
“你只亲不做,只说没行动,光禁欲不失控,光撩拨没冲动,还刻意忽视我的求欢……我……我以为你不行,所以想着……我来。”
沉默,诡异,冻冰一样的空气暗暗酵。
乐野缩了缩脖子,等待着坚冰炸裂后的火山爆。
冰山靠近,奔涌,没有想象中的暴怒,凌唐冷笑:
“你等着的。”
乐野倏地打颤,捂住后面,却不小心蹭到前面,又护着前面,手忙脚乱,觉得他这声笑比火山爆还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