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易中海家。
他正坐在桌边,眉头紧锁,双手烦躁地敲打着桌面。
刚才陈平安那副目中无人的嘴脸,还历历在目,让他气不打一处来!
"妈的!陈平安那个兔崽子,越来越嚣张了!
老子好不容易熬出头,当上调解员,他竟然敢视而不见?
呸!不知死活的东西!
"易中海愤愤地骂了一句,狠狠地磕了口烟斗。
一旁的刘海中阎埠贵也是义愤填膺,恨不得冲上去把陈平安大卸八块。
"老易啊,你可别气坏了身子骨!”
阎埠贵殷勤地给老友倒了杯茶:
"你想啊,咱们现在是调解员,那就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以后他陈平安再怎么嚣张,还不是得看咱们脸色?
"
"就是!老易你是头儿,咱们俩是副手,这四合院里,还有谁敢不服?
"
刘海中也凑上前来,阿谀奉承地说:
"再说,那小子不是靠着厂里的关系,才爬上去的吗?
迟早有一天,咱们得让他知道,跟咱们斗,没好果子吃!
"
易中海闻言,脸色稍霁,眼珠子骨碌碌一转。
"这么说,你们两个,打算跟我一块儿收拾那小子?
"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刘海中和阎埠贵一眼,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刘海中阎埠贵赶忙点头哈腰,大声应是。
"那是当然!大哥您是头儿,我们俩义不容辞!
您说怎么整治他,我们就怎么整治他!
"
阎埠贵使劲搓着手,满脸谄媚:
"有大哥您撑腰,我们还怕他不成?
"
易中海听了,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只是心里还是有些不痛快。
本以为自已当选调解员,从此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哪知道,竟然还有刘海中和阎埠贵两个跟自已平起平坐!
这让向来眼高于顶的易中海,多少有些不甘心。
他阴恻恻地盯着两个狗腿子,眼神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