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那么姜小姐一定看出了亦宸与常人的不同吧。”傅砚辞没有着急开车,而是一脸认真地看着姜暖。
“嗯。”想起那个安静的小身影,姜暖心就控制不住一抽一抽的疼。
“恕我有点冒昧。能否麻烦姜小姐让亦宸跟你们一起生活?”
?
姜暖有些疑惑,脑袋上出现了个大大的问号。
“他很喜欢你们,我想,若是跟你们一起生活,或许能改善他如今的情况。”傅砚辞耐心地解释着。
姜暖微微皱眉,陷入了沉思。
傅砚辞也不着急她的答案,静静等着。
梁思安是傅砚辞的未婚妻,那么傅亦宸就是梁思安的儿子。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梁思安没有跟他们住在一起,但照顾仇人的儿子,她肯定是不乐意的。
虽说祸不及子女,但他们终究也只能是敌人。对敌人投入过多的感情,谈不上是一件好事。
“傅先生说笑了,对于亦宸来说,我左右不过一个陌生人,谈何喜欢?而且傅先生神通广大,相信您一定能找到更好的医生来帮助亦宸。”
听见姜暖拒绝,傅砚辞不再说话,只是眸中暗光涌动,不知在想些什么。
公司里,傅砚辞正在听助理汇报。
“程书樵的弟子找到了吗?”
“…还没有。”
傅砚辞的脸一下就变得阴沉起来。
吓的助理赶紧说:“不过我们查到了他的名字,相信很快就能找到他本人。”
“嗯。”
“哥!梁家的人来了。”傅晏礼从外面冲进办公室嚷嚷道。
话音刚落,梁洵正和梁思安就推门而入。
“傅少,昨日小女在您家给您惹出了不少麻烦,今日我是特意前来赔罪的。”梁洵正堆起了满脸的褶子,小心翼翼地陪笑道。
傅晏礼在一旁看着梁洵正这一副狗腿子做派,心里鄙夷得不成样子:装什么,昨日不见你来赔罪。今日现公司受创,股价变低,倒是想起来赔罪了。
“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傅砚辞冷冷开口。
“是,是。我们公司一直被海外的不知名势力攻击,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才不得已向您求助,您看?”
梁洵正其实并没有什么经商的才能,这些年梁家能如日中天,离不开傅氏集团的帮助。因此,就算梁思安是傅砚辞未婚妻,他也不敢端起岳父的姿态,在傅砚辞面前太过放肆。
“帮你解决了这次危机后,我与你们家的婚约就此作废。”傅砚辞骨节分明的手指漫不经心地转动着手中的钢笔。
梁思安听到傅砚辞的话面色陡然变得惨白,怯生生地开口:“砚辞,难道你丝毫不顾及我们小时候的情分吗?”
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傅晏礼打断了。
“梁洵正,你可要考虑清楚了,机会只有一次。而且这些年,我们傅氏集团帮你们梁家,帮的还少吗?做人不能太贪心。”
“是是是,那一切就照傅先生的话来做。”听了这话的梁洵正迫不及待地开口,生怕傅砚辞一会反悔。
毕竟,傅砚辞在商界里可是出了名的阴晴不定,做的决定也是让人捉摸不透。
傅砚辞微不可察地点点头。
“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