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闹到日上三竿才起来。
此时,梅令月已经不能算是起来了……她只是醒着,但是丝毫不想动弹。
又是被温云闲抱着去洗澡换衣擦干头,然后就窝在他怀里等着吃饭。
她虽然累,但也没累到动弹不了的地步,单纯就是耍赖。
温云闲从昨天到今天不知道干了多少活,换了多少次被褥,照顾了她多少次。
行房了以后,她不知为什么看他越的顺眼,也更肆无忌惮的依赖他。
反正是他让自己什么也别做的!
温云闲只是让冬霜让人把饭菜送进来,不需要人在一旁服侍。
冬霜在外面守了一个上午,着急地进了寝殿,她又怎么会不知道昨天晚上到现在生了什么事。
公主呜咽求饶的声音哪怕寝殿那么大,她在外面也听到了。
冬霜一进来就只看到驸马穿戴整齐面带桃花地站在一侧,但仔细看,他脖子上的几个红痕实在是惹人遐想。
他唇边噙着笑,时不时地看向内室,满眼温柔。
她稍稍消了点气,恢复了公主府掌事宫女的气派,向他行了个礼,“驸马,奴婢能进去看看公主吗?”
温云闲摸了摸鼻子不太敢与冬霜审视的目光对上,他心虚道:“可以。”
冬霜点了点头,进了内室。
“公主,奴婢能来开帘子看看您吗?”
“冬霜!”梅令月拉开了帘子,可怜巴巴地瘪着嘴看向她。
“公主,您还好吗?”冬霜挂好床幔,坐在了公主身边,细细的打量着自家主子。
驸马把她照顾的还算不错,被褥衣物都换过了,甚至头也都勉强绾成了髻。
但衣服穿戴的极为整齐,似乎在掩盖什么……
“公主,你身上受伤了吗?”
冬霜回头瞪了一眼驸马,然后轻轻拍了拍自家公主的背,小心地安抚她。
梅令月点了点头,委委屈屈地靠在她的肩上。
公主的脖子上那些吻痕已经不必说了,冬霜顺着她的领子偷偷瞟了一眼,她的背上更是留下了许多印子。
她怒道:“驸马,您怎么也不知爱惜着公主!公主初经人事,你就不知节制,把她伤成这样!”
梅令月靠在冬霜怀里,就像找到了靠山一样哼哼唧唧,对温云闲挑衅地挑了挑眉道:“就是就是!”
温云闲自知理亏,不敢回话。
冬霜沉着脸恨铁不成钢道:“公主你也不可太纵着驸马,保重身体才是!”
梅令月吐了吐舌头,连连称是。
“公主上过药了吗?”
梅令月点了点头,“驸马帮我上过药了。”
冬霜面色微霁,轻柔地理了理她的,“今日做了滋补的汤药,公主别嫌弃味道不好,必须得喝一碗。对身体好,对孕育子嗣也有益处。”
梅令月听到这才想起来没有避孕措施……
她从冬霜怀里坐了起来,万分紧张地对她说:“冬霜,快去帮我熬一碗避子汤来!”
温云闲自然也听到了她说了什么,他站在原地进退两难,一步都挪不动。
她不想和他有孩子吗……
冬霜回头看了一眼如遭雷劈的驸马,不确定的再问了一遍:“公……主,您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