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想吃,洞里还有大半种子。”
许霜辞捧着碗挨到晴身边去,见他空碗了,又帮他盛。
“一碗饭就是二两种子,二两种子能种出来两斤稻谷,舍不得。”
晴看他委屈巴巴的样子,低头蹭了蹭他的脸。
“以后去南边找,肯定还有。”
许霜辞:“祭司都说不知道哪儿找的,咱还是别费这个劲儿了。我好好种,过几年就能想吃多少吃多少了。”
说着,许霜辞吸溜了下口水。
这二分田,或许能种出来五十斤。
他选种的时候里面就有不少空壳,假如二分田产五十斤,亩产就是二百五十斤。
比起杂交水稻那是望尘莫及,只能参考人类原始社会时期的水稻亩产。可这么一比较,亩产二百五好像还多了。
两分地,五十斤都够呛。
许霜辞愁道:“也忘了问祭司,这产量低到底有多低。”
晴脑袋凑过来蹭他,真就是个大猫猫。
“一年一年种,总会多起来。”
许霜辞侧头看他。
晴端着一碗的红烧肉,喉结动了动,回视过去。
许霜辞莞尔一笑。
“你说得对。”
“快吃快吃,凉了就没那味儿了。”
一锅的红烧肉许霜辞吃了拳头那么点儿,余下全给晴干光了。许霜辞怕他腻着,又让他吃了不少青菜下去。
余下的油渣晴不喜欢,许霜辞就倒了喂红羽兽。
下午,晴继续处理尖角兽。
许霜辞把他刮下来的兽皮扔之前夯实的土坑里继续泡着,积攒起来到时候做个更大的皮筏。
几天后,天阴,正好合适下田。
淤泥里不好走,得光脚下去。
许霜辞先下水,脚过水后踩进淤泥里,最下面的泥还是沁凉的。
“你拔秧苗,我来种。”
晴跟着下水,知道许霜辞宝贝这东西,认真学了会儿才上手。
插秧的活儿许霜辞熟,即使多年没做,但腰一弯下来就知道该怎么来。
就算没有插秧线,他也能给秧苗种直了。
晴手飞快,洗秧苗上的泥时,掀得秧田里的水滚得哗啦哗啦响。
他看得出插秧的活儿要累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