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李氏还是在贺宁泽的示意下离开带着人离开。
院子里很快就只剩下贺宁泽和文羽茉两人。
贺宁泽的神色冷了下来,他眉梢低垂看了一眼肩上的手,眉头皱起:“放开我。”
文羽茉眉头微蹙,似乎对他的漠然感到有些陌生,但手还是如他所愿松开。
她紧紧盯着他,眼底透着无尽的疑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有什么梦境,也没有什么误会,如你所见,现在我跟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贺宁泽冷冰冰望着她,神色毫无波澜。
可这话落在文羽茉耳里,却显然不对味,她眉头紧紧锁着,透着烦躁:“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招?分明前一刻你还在跟我提和离,怎么现在就变成了我们之间毫无关系?”
贺宁泽眼底浮现出一抹复杂,他沉沉望着面前的女人,缓缓启唇:“那该感谢十七岁的你,可惜,你不是她。”
一句话,让文羽茉整个人彻底打蒙。
她不明白,却也无从问起。
贺宁泽已经透出不耐烦来,他端正身形,告诉文羽茉:“总之,如今我与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今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各走一方,再无干系。”
“那我呢?”文羽茉脸色惨白的望过来,几乎是咬牙切齿,“你把我的人生搞得天翻地覆,如今却要劝我接受,贺宁泽,你莫要太过分。”
“我何时将你的人生搞乱了?你从前是大理寺卿,乃正三品,如今是刑部尚书,乃是正二品,你升了官!”
贺宁泽神色间带着几分嘲讽之意,他停顿了下,似乎想起什么来,勾起一抹笑来,“至于你说的家,你不是正想让段南煜作你的夫君吗?这下,你该如愿了,你正好可以去寻他,去三书六礼,与他成婚。”
“一切,都是你从前求之不得的,不是吗?”
贺宁泽每说一句,文羽茉的脸色就更难看一分。
他说的每句话都将她堵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