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你最近又定亲了,是秦家的那位长女。
我曾与她有过几面之缘,她人不错,是个温婉体贴的姑娘,你娶了她,或许就能过上你想要的幸福日子,我真心祝愿你们能……
抱歉,贺宁泽。
我说谎了。
我嫉妒得很,我很不甘心。
我觉得她连你一根头发丝都配不上,我也从不真心祝愿你和任何人能百年好合。
可我知道,我没有资格。
这世上或许任何一个人都比我有资格给你幸福。
所以我克制住了,我忍下了我心里的那些不甘心那些嫉妒。
这样,你会开心一点吗?
愿你能幸福,这是我真心的。
以及,贺宁泽,我真的好想你。
文羽茉,庆康二十五年六月初三留。
看完整封信。
文羽茉眉头一蹙,露出几分不解来,她不能体会当初的自己为何要这样做。
可心里却莫名沉闷不已。
就仿佛是写这封信时的自己在发出汹涌的控诉。
压抑得难受。
文羽茉没有再拆信,只是定定望着手中的信里的每个字,隐约察觉到,这个过去的自己似乎有什么她不知道的秘密。
而这个秘密,就是将现状搞成一团糟的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