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宁泽的眸色骤然一亮,他停下了脚步。
“你回来了?”
文羽茉眼眸含了几分小心歉疚:“对,我醒来才知,她竟做出了这般无耻之举。”
她是在书房里醒来的。
面前摆着的是一封赤裸裸的示威书。
她之前写下的那封警告书早已被她烧成灰烬。
她曾经在对二十七的文羽茉警告,让她离贺宁泽远点,让她不要再用她的身体和身份做那些不可理喻之事。
可显然,那个文羽茉根本已经陷入了偏执的疯魔状态。
偌大的纸面上只有两个字:休想!
字如其人。
那字迹她看着,竟觉陌生。
原来她的字迹也变得飘忽不定,带着疯魔气息了。
文羽茉沉稳了心神,没再给那个文羽茉写任何消息,她知道,那人已然σσψ偏执到听不进任何东西。
她踏出书房后,第一时间就寻来留竹询问这几日的事。
留竹早被她嘱咐过,要时时刻刻记下她的所作所为。
虽然那时她定下过密令,试图来限制那个文羽茉的行为,可她心底也清楚,这些人大抵是限制不住的。
因此她对留竹的真正命令是,任何时候以自保为重,不必强行顶撞,只需记住她的一切行为,等她恢复时告诉她即可。
留竹见到她的瞬间,眼泪激动得几乎都要夺眶:“大人,您终于回来了!您不知道,这一日您多么可怕。”
留竹擦着汗将她如何去寻陈农妇,又是如何特意放贺安玉的书童去报信,就为了等第二日贺宁泽上门的事一一说来。
“您还以此来威胁贺公子,让他娶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