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蠹龙死了,那也是港口黑手党干的,管他球事。
蝮蛇只当他孩子心性,笑了笑:“这种事能怎么办,越否认别人越当真,你迟早要习惯。”
话虽如此,但他眼底的意味深长可不是这么一回事。
戚月白全当没看见。
要不是酒组织的「突事件。妈妈的信」,他下午坐新干线回去还能赶上最后一节课呢。
但是新干线好像被圣天锡杖炸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修好。
随意聊了几句,蝮蛇进入正题:“走吧,蛇壹,待圣主赐名结束,你就是正式成为新的龙位干部了。”
礼成,送入洞房!
戚月白在心里配音,跟着乖乖走了。
路还是那条七扭八拐的路,圣主跟个蚯蚓似的,卯足了劲往地底下钻,也不怕中微子给他抓了去。
戚月白实在好奇:“圣主不出门吗?”
蝮蛇点头:“为了安全,他自即位起就久居地下。”
哦,还是怕死。
戚月白看了眼快把乱臣贼子写在脸上的蝮蛇,突然觉得圣主那么怕死也不是没有道理。
所以那废物是怎么上位的?
戚月白不懂就问。
蝮蛇表情一言难尽:“因为那个。”
戚月白疑惑:“哪个那个?”
辱黑了哈。
蝮蛇:“……现任圣主拿到了前代手中的那个,就是圣天锡杖的根本。”
什么传国玉玺啊。
戚月白叹为观止:“要是我拿了你说的那个东西,我也能当圣主?这也太草率了。”
蝮蛇没说话,表情莫测。
戚月白突然想起太宰治告诉他的情报,老实了。
好在此时电梯也下坠到了最底部。
输入当日密码,与各种识别后,电梯门打开。
与上次不同,这回,诺大的地下没有一个亲卫。
“赐名兹事体大,除了圣主,谁也不许在场。”蝮蛇解释道:“就连我也要离开。”
戚月白点点头,对那邪乎的东西愈好奇。
他仗着不死之身和小茶野先祖有恃无恐,大不了就翻脸嘛。
赐名的场地并不是上次那个华丽如圣教堂的房间,而是狭长走廊两侧,那些没有编号,长相也一摸一样的门里其中的一扇。
至于吗。
戚月白心里诽谤着,没一丝犹豫,直接抬脚走了进去。
蝮蛇在外关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