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衍说话时,脑海里浮现的都是应拭雪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模样。
她脸色有一瞬间扭曲,最终化为眼底一抹狠意。
但幸好是低着头,扶砚并没有看出她的挣扎与慌乱。
只当她不开心。
要是平常,扶砚或许就顺着她说下去了,可是今日,他总觉得心里空虚,慌乱感如影随形,脑海里也总是纷乱地想起和应拭雪之前的事。
“这跟我问你的问题有关系吗?”扶砚的问话,让乐衍心里升起几分惊慌。
她当然知道没有关系。
但是也清楚的明白,应拭雪在扶砚心中的地位不一般,即使扶砚不说,可她还是看出来了。
她爱扶砚,忍受不了他在她意外还对另外一个女人这么在乎,所以才处处找应拭雪的麻烦,可她没想让对方死。
今日之事也不是她存心,毕竟若不是应拭雪挑衅,她根本不会打她。
而且她自己也没有还手,不是么?
乐衍在脑海里给自己找补,面上却不露声色。
“砚郎,雪姑娘只是想见你我罢了,她想必是对我十分厌恶,一直辱骂我。”她说着,眼眶微微泛红了,
“那个玉佩也不是我给她的,而是她抢走的,她趁你不在,将我挥倒在地,拿走了玉佩。我是怕你生气,才不与你说的。”
扶砚微微沉吟,并不说话,仿佛在思考她话的真实性。
乐衍咬唇,又再接再厉道:“砚郎,今日你我婚礼,我只想你心里有我。”
“若是你不放心,也等明日再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