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一件衣服都穿不了。
池郁嘴上还说着:“好冷啊。”
路宁叹了口气,清空脑袋上前一鼓作气,默不作声地给池郁套上衣服。
“你对我没什么别的想法吗?”池郁突然冒出这么一句,眼神还格外真切。
路宁眨了眨眼,假装不知道,给池郁穿好衣服后才答:“我应该有什么想法吗?”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浴室,池郁勾着路宁的手指,嘴上说着:“给我看一下你的身份证。”
“做什么?”路宁满脸疑惑。
“看看你是二十八还是十八,怎么这么天真。”
“……”
沉默了好一会儿,路宁才说自己三十八。
池郁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才追上去冲着路宁的耳朵悠悠说了句:“你变了。”
路宁转过脸:“?”
“你以前都不会和我开这种玩笑,可正经一个人,还有不管做什么都会让着我的。”
有吗,路宁想了一会儿,好像是这样。
“那是因为我把你当弟弟啊。”
池郁一听,脑袋一激灵,连忙扯住路宁的衣服控诉:“你不会现在还把我当弟弟吧!”
“路宁,我和你可是谈恋爱,你可别给我扯上什么兄弟情。”
瞧着池郁那副着急的样子,路宁安慰他:“知道了知道了,纯谈恋爱不谈兄弟情。”
这么一听池郁心里舒服了点,屁颠屁颠跟在路宁后面上了床。
躺在床上,比困意先袭来的是池郁不安分的手和嘴。
最后路宁被亲到没力气挣开池郁乱动的手,只能边休息边内涵他。
“虽然这样说很抱歉,但我觉得你的手还是断了吧。”
池郁听见了,笑了笑,很亲昵地蹭了蹭路宁的鼻尖。
“你怎么骂人还这么正经,哪有人骂人还先说抱歉的。”
“你都知道我骂你了,能不能先松开,肚子好痒。”
路宁小声地表达自己的诉求,而池郁只是放开了一会儿,又开始乱摸了。
他是败局已定的羊,而池郁是垂涎已久的狼。
一时间路宁分不清到底是池郁摔伤了手,还是自己摔断了腿居然能忍住不踹开池郁。
白天醒来的时候,外面的雪融了一些。
路宁的腰很痛,从睁开眼开始他就在想要不要搬到客厅的沙发上去睡,虽然这样很挤但起码不会辛苦。
池郁不知道路宁打的小算盘,醒来就抓过路宁抱在怀里。怀里的人又软又暖,他想就这样和路宁在床上躺一天。
可是不行,今天要出去一趟。
起床吃过早饭后,池郁把手上的绷带拆掉,开始试着正常活动。原本也没有伤太重,不过是为了引起路宁的重视才假模假样地绑个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