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捧着我的头,强迫我接受他的攻占,我无处可躲,被逼得几乎喘不上气。
也不知过了多久,肺里的空气都快被他吸了个干净,我才终于脱离了他的吻,却喘着粗气说不上话来。
“为何……昨夜进我房里的人会是姝婉?”
他用额头抵着我的额头,被酒气熏染的双眸晦涩不已。
“为何……不是你?”
我见他神志不清,脸上红得像猴屁股似的,便猜到他该是酒后乱性,拧眉不悦地问:“你上哪去鬼混了一天,喝成这个逼样还有脸回来?”
他双臂越收越紧,恨不得将我整个人都融进骨血里,沉声道:“快回答我,为何来的人不是你?”
我甩甩头,想他可能是醉得不清,这种胡话都能问得出口。
“是不是不管我上哪儿鬼混,你都不会管我?”
房内的烛火早已染得差不多了,一阵穿堂风吹过,烛光跟着闪了几下,很快彻底熄灭。
屋内漆黑一片,四下寂静。
我能听见他愈发沉重的呼吸声,和愈渐低落的沉吟。
“是不是进我房里的人是谁都可以,只要不是你?”
“是不是……霜儿?”
他说到最后,语气几近哀求。
可我依然没有回答。
这是他第一次叫我“霜儿”,而不是“殿下”。
“霜儿,回答我……”
可不知怎的,霜儿这两个字就像是炸弹般瞬间点燃我敏感的神经,我怒不可遏地揪起他胸前的袍领,恨不得扇他两巴掌解气。
“你看看清楚,现在站在你面前的人到底是谁?”
我拔高音量怒吼。
“我!不是元霜!”
坐看云起“谢谢娘子替我布……
翌日早晨,我是在自己的床榻上醒来的。
不远处的圆桌上摆着一碗白米清粥和几碟开胃小菜。
我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回想起昨晚发生的离谱事。
昨夜,我对刘起发了好大一通脾气,但却没有动手。
他虽醉得不省人事,但我到底还是打不过他,刚扬手便被他一掌握住,控制在身后。
紧接着迎接我的就是数不清的热吻,是缠绵,是剥夺,也是侵占。
我是个不争气的,被他吻得连连往后退,一步一步,最后双腿一软直接瘫在了床上。
他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扒了个精光,伸手又想去解我的衣衫,却被我仅剩的一丝理智给制止住了。
我知道他是喝醉了,我不怪他。
是佛前的立誓拯救了我,我想起这本不属于我的命运,冷言失笑。
我不过是被命运玩弄的一颗棋子,又怎配得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